还故意射到他的脸上。

头一次还被这么对待，郁鸣就是这时候晕过去的。

太可怕了，唯一给他的感觉就是根本没有把他当做一个人来看，他不能说不恨，但更多的感觉还是害怕。

等他醒来的时候两个恶魔对他进行了各种所谓的调教，教了他很多“规矩”，只要稍稍违抗就会被教训。他们专门腾出一间房间来盛放收拾他的道具，那个时候还允许他听课和考试，只是限制了其他时间。

当然，所谓听课也是他们的另一种玩法，有时候会故意给他塞个跳蛋看他忍耐的表情，有时候还会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对他动手动脚，郁鸣都默默忍了。

只要一年过了，他就可以自由了。

不管兄弟俩怎么折腾他都忍耐了，郁鸣有一本本子，画了三百六十五个格子，每过一天就画掉一个，每当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就看看它。

唯一的好消息是手术终于排上队了，顺利地进行了，前前后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一年后，他毕业了。

毕业典礼上兄弟俩被拖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