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坐下，轻踢了踢他的腿间笑嘻嘻道：“怎么个听话法？表个忠心给我听听。”

郁鸣把腿分得更开，任由他捻踩，结结巴巴道：“奴隶以后乖乖伺候主人……绝对不敢再有别的想法……唔……”

云轩鞋底的花纹在他最娇弱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摩擦。他害怕云轩，怕得腿软，连跪姿都很难维持，更别说动情了，这时听到头顶云轩悠悠道：“让我饶了你？可以啊。”

他踩了踩脚下的小东西，笑道：“在这里蹭出来。”

郁鸣听了艰难地蹭了蹭他的鞋底，怎么也起不来兴致，他一见到这两人就怕得要命，除非用药，否则根本硬不起来。可他更怕惹恼云轩，急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他越是急越是出不来，那根小东西还是软趴趴地伏着，缩得更厉害了……

“真没用。”

郁鸣被一巴掌扇了出去，吓得连忙跪好磕头，“对，对不起……主人……”

云轩默不作声地瞪着不断磕头求饶的小奴隶，好半天才踩住他的头止住了他，郁鸣能感觉到阴郁的目光从头顶落下，云轩只是淡淡道：“算了，滚进去吧。”

他被再次关进了小笼子里，继续黑暗无声的日子。

下一次，谁会来呢？

第八章

他在一片黑暗中，周围像死一样的沉寂。

没人跟他说话，他只能靠回忆自己过去自由的时候捱过这段痛苦的折磨。对啊，他当然不是生下来就是这两人的性奴的，还是那个时候，现在想想……已经说不上来有没有后悔了。

“这是五十万，你考虑一下吧。”

郁鸣看着对面的人，陷入了沉默，他已经大三了，读的是计算机专业。再过一年就能出来赚钱了，当程序员如果努力一点花两三年的时间也能赚到这个数目。可凡事经不起等，母亲得的尿毒症光是透析一年就要十万八万，要是想动手术，光是排队等就要花个十万，等到肾源做手术的数目更是吓人了。

面前这个人可以提供给他这笔钱，只是相应的他也要付出代价，郁鸣咽了一口口水，问道：“先生，为，为什么您要花钱雇人来……来……”

来给自己儿子作床伴，这样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男人慢悠悠道：“五年前我知道我儿子喜欢同性后，想了很多办法给他们矫正过来，可是没有什么效果。现在我也看开了，与其让他们在外面胡搞弄出什么病来还不如花点小钱雇个人。这个价钱足够给你妈看病了，你考虑一下吧。五十万买你一年，一年后好聚好散，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郁鸣低头看着那张支票，习惯性地低下头。

这不是钱，是命啊。

他默默地把命收了过来，签了“卖身契”，写完自己的名字后男人才突然想起来似的提醒道：“对了，我那两个儿子有时候喜欢玩点不一样的东西。”

郁鸣眼睛睁得大大的。

“什，什么不一样……？”

男人随意道：“就是嘛，也算是情趣，很多有钱人都有这爱好的。”

我就是有钱也不会有这爱好！郁鸣在心里骂了他一句，事到如今已经不容后悔了，再说就算受点苦，他总不能不管妈妈的病。郁鸣每次说话都很弱势，“我……我听说玩那个很危险……”

“放心，不会对你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

男人肯定地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

双胞胎是在他们学校附近租的一间房子，郁鸣这才发现居然是同一个学校的，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他很难注意不到。

他低着头看地板，云轩一直脾气不好，现在尤其反感，看都不看他就把手里的咖啡杯摔了出去，“老子要抱谁也要管，什么人都往我床上送！滚滚滚！烦死了！”

郁鸣心里松了一口气，反正钱已经到手了，赶紧闷头离开，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云轩唤了一声，“等等，你站住。”

郁鸣装没听见，差一点就走了的时候云锦正好从门外回来，云轩赶紧道：“哥你快拦住他。”

实际上没等云锦拉他，郁鸣就因为慌不择路撞到他怀里了，云锦把他拉住，看清他的脸才诧异道：“是你。”

“啊？”

“我知道你，我们一个学校，你很出名的，每年都拿国奖。”

“嗯……”

被认出来让他觉得更尴尬了，郁鸣紧张极了，云锦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云轩凉凉道：“肯定是缺钱呗。”

郁鸣点点头低声道：“妈妈得了尿毒症，看病需要钱。”

云锦又问：“已经准备手术了吗？”

“排上队了，还在等肾源。”

他声音更小。

云轩调侃似的说：“等肾源也得等个一两年吧，得了这种病最烧钱了，我看你以前家境还不错，眨眼间就沦落到出来卖了。”

郁鸣本来想说他没有出来卖……但现在想想好像也无言辩驳，只好沉默。云锦看了一眼云轩，淡淡道：“我知道了，只要你乖乖的，你妈妈的事我们会帮你。”

郁鸣的眼睛亮了，他从小就很乖，从来没接触过他们的世界。后来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他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种游戏。

哥哥走去倒了杯咖啡，云轩从头到尾都没有起身，轻描淡写对他命令道：“过来，把衣服脱了跪下。”

郁鸣愣了很久，沉默着一件件脱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