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凤幽长眉垂在脸颊旁，慈善的眉宇间有一丝忧愁。

“我只是觉得，你们与其这么激动地对付姜尚，不如冷静下来想一想，凤如歌在哪儿？她会怎么报复我们？”

“如歌我性子我了解，她若是真的回来了，我们……一个都逃不脱。”

凤幽的话，在其他人看来是大放厥词。

凤如歌要真的有凤幽说的那么厉害，当初又怎么会栽在凤卿鸾手里？

再说，凤如歌当上神女后，没有为鸣凤族谋福利，甚至在鸣凤族和其他族发生矛盾的时候，帮着外人，这简直就是罪不可恕。

既然如此，不如换人。

“老三，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胆小。”二长老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