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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驯狼(H)(撤换版) / tigris


做抵抗的无用功,严礼之觉得上杨坚一次累得半死,杨坚又何尝不是同样的感受。杨坚在心里骂骂咧咧地把严礼之全家问候了一个遍,干脆懒得挣扎,摊开四肢任他去了。

严礼之弄了一会,发现杨坚竟然放弃抵抗了,暗自庆幸的同时,又不免生出几分莫名其妙的失落。他想了想,没话找话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吗?”

“想个屁。”杨坚没好气地回答。

严礼之猜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便不紧不慢地用指头蹭过杨坚体内的兴奋点,待到男人体内不由自主地收缩两下才接着诱哄:“真的不想知道?”

杨坚刚刚才被做过一次,体内的兴奋还没完全褪去,被这么一挑拨下面很快就变得湿润软滑,紧嫩的肉道裹住严礼之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收缩。他心烦意乱地舔了舔上嘴唇,忽然很想叼根烟,听到严礼之还在不依不饶地问,翻了个白眼,喝道:“你要说就说,要做就做,别唧唧歪歪的,烦死了!”

严礼之郁闷得险些软了,看上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光头,也算是他活该。他也没心情继续前戏了,脱下自己的裤子扔到一边,顺手把杨坚的内裤拽到对方脚踝,拉开男人一双笔直健壮的长腿架在腰间,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自己的性器对准杨坚嫩红湿润的入口挺了进去。

“嗯!”杨坚往后缩了缩,浓密的眉峰紧紧皱起,尽管严礼之这下没让他太痛,但他还是有点不适应被插入,不止是生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不舒服。

严礼之抽动两下,见杨坚仍是皱着眉,不禁问:“痛?”

不管怎么说,身体这样亲密地接触总是会让人不自觉放下许多戒心。严礼之这句话说完他就发现语气有点不对劲,太亲密了,不像刚认识没几天的炮友,反而像是朝夕相对已久的恋人。

所幸杨坚没有注意到这点,他喘了一阵,见严礼之没有动作,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还做不做,不做就滚。”

严礼之总算明白了,在这个人面前,什么温柔体贴都得统统丢掉,要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干到他哭为止。

他低下头亲吻杨坚宽阔坚实的肩膀和线条好看的锁骨,舌尖缓缓从男人浅褐色的光滑肌肤滑到挺立的rǔ_jiān上,含住它舔咬吮吸。杨坚呼吸一顿,抬手用力扣紧严礼之的手臂,身体随着他抽动的频率抖动着。严礼之把手沿着他小腹抚下去,握住那根勃起的荫.经套弄两下,又按在两瓣被自己撑开的柔软肉唇上打着圈揉搓。

杨坚身体敏感,没两下就闷哼出声,下面湿淋淋地渗出一大股淫液,无论是被严礼之的手指爱抚还是被他的性器菗揷都发出响亮细碎的水声,窄小的肉道不断缩紧,紧紧含着严礼之不愿放松。

“我是严礼之。”把男人的乳投咬得通红肿胀,严礼之才抬起头,捏着杨坚的下巴说。

杨坚半眯着眼,朦胧的目光首先落到严礼之挺动的腰杆上,其实单看对方的身材,确实和小白脸半点都搭不上边。严礼之的腰身很窄,没有半点赘肉,起伏时可以看出清晰的肌肉线条,胸膛宽阔,修长的手臂每一寸起伏都镀满力度,怪不得爆发力那么强。

杨坚有点嫉妒,每个男人看到同性的好身材都难免嫉妒。

严礼之虽然相貌精致好看,但不是女性化的那种漂亮,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简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杨坚一边不屑一边又忍不住打量他,一不小心和严礼之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对方笑了笑,俯下身亲他的眼睛,问道:“爱上我了?”

“爱……爱你祖宗!呜啊!”杨坚强撑着说完,就被狠狠一下撞到了花心,熟悉的酸麻再度从体内深处涌出,整个禾幺.处都止不住地开始收缩痉挛。

去他妈的小白脸!

杨坚只来得及在心里骂了一句,就蜷起一条腿用力蹭弄床单,汁液淋漓的肉道吸住严礼之粗大炙热的肉木奉一紧一紧地蠕动,显然又快高潮了。

“叫我的名字。”严礼之见他紧闭着眼,整个身子都泛出红晕,腰部不断抽搐,一副爽得不行的样子就大为满足,难得温柔地舔了舔对方的唇角。

杨坚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咬紧牙关不愿搭理他。严礼之也不急,用两根手指用力捻动揉搓男人娇嫩的荫睇,身下更加凶悍地戳刺对方水淋淋的肉道,再度开口:“杨坚,叫我的名字。”

这次他的语气带了几点命令的意味,杨坚一听到他喊自己,身下就紧得几乎把严礼之夹断了,削薄的嘴唇动了动,吐出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

“大点声!”严礼之没有听清,他用几乎是要把对方那里揉破的力道粗暴地按压杨坚的花核,直接插到对方体内最深处用力磨蹭对方两片滑腻的肉瓣。

激烈的快感像滚烫的岩浆般从两人交合的部位迅速传达到身体各处,杨坚猛地挺起腰,崩溃般地喊:“严……礼之,干你、干你祖宗,严礼之,够了吧!”

严礼之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杨坚就抬起两条长腿绞紧了他的腰,剧烈收缩的体内不断涌出温热黏腻的液体浇在他的亀头上,竟然直接就这么去了。

6.

这天严礼之刚准备在家偷一天懒,忽然接了蒋敏一个电话。

对方又是撒娇又是抱怨,说他闲着没事干也不愿去陪她喝杯茶,她是冯豫的青梅竹马,严礼之也不好不给她面子,只得和她约了个地方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