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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主公要臣死 / 南山有台


般的好,忍不住地问道:“宴上是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了?”

“没有。”

“很少见你这么开心。”

宁晋将何湛抱得更紧:“魏瑶同我多说话,是想让太子不悦,并非是对我感兴趣。叔别往心里去。”

何湛淡定地点点头:“臣知道。”魏瑶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实在没有把精力放在宁晋身上的理由,如果有,那就是想挑拨离间。何湛明白这一点。

宁晋笑了几声:“所以叔没必要针对她。你把姜国的四公主气得不轻。”

……

宁晋如此愉悦的原因,是觉得他针对魏瑶,是因为吃醋?

何湛懵得很,想笑又不敢笑,方才觉得宁晋竟然如此好哄。何湛今天心情不错,顺着宁晋的毛摸,说:“臣看这个四公主很美,怕在座的各位把持不住,到时候臣该如何是好?”

“我同你许过约,此生都不会反悔。叔要信我。”

“信。臣信。”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相信过宁晋了。

元宵节,宁晋想同何湛一起过,故令影卫肃清周围,跟何湛一起回到忠国公府。

何湛在宴上没吃饱,夜里想再吃些宵夜,宁晋难得和何湛相处,故拉着他一起钻进厨房中,由何湛打下手,为他做了一桌的菜。

吃是吃不完的了,何湛只挨个儿尝了尝,最后撑着肚子将一碗四喜圆子吃完,意寓团团圆圆。

何湛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宁晋的手已经不安分了。何湛知他来就是做好十足准备的,自知今晚逃不掉,可他仍有点战战兢兢。

“叔要休息么?”宁晋嗅着他的脖子,低声问他。

何湛说:“吃撑了,不如先出去走走,消消食?”

“在这里也能消食。”他伸手就将何湛抱起来,带他入内室。

何湛在任何场合都能运筹帷幄,唯独在床笫之间输宁晋一筹。何湛觉得自己身为长辈的尊严受到侮辱,强撑着脸皮说:“臣自己来。”

宁晋将何湛放到床边儿,非常听话地放开手,浅笑着看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何湛慢慢吞吞地解开他的腰带,而后缓缓地剥开他的外袍。

见何湛还是这样慢吞吞的,宁晋伸手将他揽进怀中,笑着问:“平常三叔总那样撩拨人,怎么到了动真刀真枪的时候,就这样不争气了?”

理论能跟实践一样吗?!

何湛深觉自己尊严尽毁,撑着一张淡定的脸,故作熟练地环住宁晋的脖子,凑上唇去,跟小鸡啄米似的,亲了一下又一下。宁晋按住他的头,反客为主,重重地吻上他。

唇齿交缠中,何湛只觉得这间屋子的温度越来越热,跳动的烛火渐渐黯淡下来,将两人的身影交织叠合在一起。

帐里红浪翻滚,旖旎生情,一夜未休。

宫宴过后,魏瑶由太子作陪在京都游玩数日,此次出访,魏瑶的目的在于姜靖两国通商一事,面对魏瑶这个绵里针,太子未失分寸,没让姜国占到一点便宜。

前后反复磨合,协商再议,足足磨了一个多月,才定下最后的交易。

何湛不敢再露锋芒,倒是宁右私自来忠国公府拜访过多次,问询何湛的意见。何湛对商队运作还算熟悉,尚能说上几句话,宁右也听进去了,几番斡旋,最后的结果竟与何湛理想的结果相差无几。

相比于宁左,宁右的手段当真成熟很多。

何湛想起前世宁右的凭空消失,忽觉早春的料峭袭卷全身,一直冷到五脏六腑当中。

姜国的使节团离开京都,皇城又恢复了以往风平浪静的繁华,青楼的花娘声音婉转得招揽着fēng_liú客,腾腾的热气伴着枣糕的甜香从蒸笼起升出来,流淌在整个长街上,沁到人们的衣袖当中。熙熙攘攘的人穿过牌楼,走到拱桥上,可闻水上画舫中传出悠扬的琵琶调,调子随着刚融的春水向东流,流到天尽头,凝成瑰丽的彩霞。

一切都恢复原样,但宁左的腿却无法正常走路了。

从前他以为,只要好好静养就能恢复如初,可等到伤口拆线愈合,他就算不用拐杖也能走路的时候,宁左却发觉自己的右腿无法使上全力,走久了,腿还会发疼。

宫里来的御医一直对他说再养养就会好,听了几次之后,他就明白在这些人口中是听不到实话的。故杵着一只拐杖,一瘸一拐地偷潜出府,来到一家医馆,令大夫仔细查看他腿上的伤。

大夫在他腿上捏来捏去,最终皱眉摇头,道:“公子这双腿怕是不能好了。”

宁左将大夫整个抓过来,怒瞪着眼问:“什么叫不能好了?”

大夫见惯了不能接受事实的病人,没有多大的脾气,低声说:“公子看开一些,你的伤处理得很好,还能走路。老夫接过不少病人,有得人连条腿都保不住。”

“你是说,我以后都会是个瘸子了?”

大夫默然点点头,宁左如同疯了一样将手边的东西全都砸向他,大骂着:“庸医!庸医!这不可能!”

大夫见宁左要闹事,冷哼一声,随即叫了两个大汉来,将宁左架了起来。宁左挣扎着要动手,可无奈整个右腿都使不上力气,狼狈地跌在地上,两个大汉将他跟他的拐杖一起扔了出去。

大夫怒声说:“小瘸子,还敢到我的医馆里撒野!”

宁左从未受过这样的气,拖着右腿站起来,挥舞着拐杖,冲上去就要打人。

两个大汉见他还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