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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主公要臣死 / 南山有台


怎么挣都挣不开宁晋的钳制,“你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大逆不道?”宁晋笑着说,“晨朝西北望,不敢作相思。何湛,你我都一样大逆不道,何必再管这道?”

“你…你怎么能看…”

“你怎么能将心思藏得这样深?”宁晋轻轻吻着何湛的唇,“你怎么这么会骗人?”

“你别这样…”何湛这下是彻底慌了。

宁晋将他抱起来走进内室,纵然何湛再说什么话,他都不听。屋中的熏香气更浓郁一些,玉山酿的酒力一点一点升上来,催着何湛的理智。

宁晋将他扔到床上,手擒着何湛的下巴,迫使他侧过头,将他的颈子完全露了出来。宁晋一寸一寸舔着他的颈,就像在品尝美味一般。

何湛轻吟出声,只觉眼前灯火重重,光色交错。身体已经不知是因为什么而变得火热。

“孤喜欢你。”

【接下来两个人就去酱酱酿酿了,可是由于烛火熄灭啦,我没有看到他们是怎么酱酱酿酿的,不知道该怎么写。此处就只能省略3500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凑个字,开心吗?】何湛不知这夜是怎么过来的,只知道自己在酒精和熏香的作用下动了情。到最后,他眼泪止都止不住,沙哑着声音求饶,可宁晋就像饿了多年的野兽一般,任他哭喊,都不曾有一丝动容。

在丢掉最后一丝意识之前,何湛听见宁晋的声音,仿佛身处云端处那般缥缈。

“何湛,孤喜欢你。”

第53章 耳光

何湛还未睁开眼的时候就觉得全身酸痛,骨头架子都似散了似的。

他轻皱着眉缓缓睁开眼,入眼就是宁晋的脸。宁晋睡在他身侧,似乎很早就醒来了,杵着头细细地望着何湛,见他醒,唤了声:“叔。”

何湛艰难地从被窝里抽出手来,挥手就给了宁晋一巴掌,打得不重,却很是响亮。

宁晋并未生气,只是委屈地看着何湛:“叔为何打我?”

“你…你不是人…!”何湛有气无力。

宁晋很是无辜:“我还以为叔昨夜就知道了。”

听他这样说,何湛又给了宁晋一巴掌,他也不躲,只任何湛打。何湛见他也不吭,愤愤地收回手,使劲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宁晋揽住他的腰,还是委屈的语气:“三叔去哪儿?”

“…你放开。”

宁晋搂得更紧,将头放在何湛的肩膀上:“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

“…”何湛又躺了回去。

宁晋笑着躺在他身侧:“外头多冷,多睡会儿不好吗?现在才卯时。”

何湛闭上眼,又闻见那股子熏香味儿,他捂上鼻子:“宁晋,我想剁了你。”

宁晋拿开他的手,笑着说:“香已经换过了。身子也帮你…擦过了…叔身上有好多疤,看着心疼。”

说罢,他的手又小心翼翼地探向何湛的胸膛,却被他一手打开。

何湛怒瞪着眼:“你敢!”

宁晋乖乖地将手收回去,不再招惹他。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宁晋说:“驿站传了信,韩将军的人马已到棠州,再过不久,我们就能去卫渊侯府了。叔,你是我的,以后再不能离开我了。”他将何湛的手包在掌心。

何湛没有说话,顿了半晌。

他忽得记起这世重生时,紫陆星君同他说的一句话:“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明明是个修道之人,却念着佛偈来劝导他。

逃不脱,逃不过。

宁晋看见他唇动,问:“叔在说什么?”

“臣…想在卫渊侯府种一株月桂。”

“好啊。叔说种什么就种什么。”宁晋侧头吻了吻何湛的额头,说,“我记得叔以前的南阁子外也有株月桂。”

是,种一株月桂在卫渊侯府,日日夜夜提醒他万不能沉溺于此,忘却初心。

折腾了一夜,何湛的确有些吃不消,又沉沉睡了会儿。

等何湛再度醒来的时候,宁晋还在一旁躺着看他,这人倒是精神得很。何湛要起,宁晋依旧不让。

何湛无可奈何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微红着脸说:“臣约了人谈事。”

宁晋怔了半晌,故作淡定地背过身去:“去吧。”

何湛起身后才发觉那官袍已经不能穿了,只得吩咐外头侍候的下人替他拿一件衣裳来。

何湛觉得窘迫不已,可那下人比他还要羞怯,红着脸没敢抬头,赶紧跑去给何湛拿衣服去了。

何湛眼前黑了黑,看来这走后门的“罪名”是要彻底坐实了。

待至梳洗完毕后,何湛才出了南院。

现如今,营中这些副将都是韩广义提拔上来的人,资格老,威望高,又对韩广义是唯命是从,导致韩广义在军中有绝对的话语权。何湛就琢磨着要按进自己的人。除了杨英招外,杨坤自是最好的人选。

巡营时,何湛特意让杨坤留在东营,给了杨坤显山露水的机会;秋狩时,杨坤跟着杨英招做事,表现不俗,没出什么大乱子,一场秋狩也平平稳稳地办下来了。

之前该晋官的都晋官了,唯独最负重望的杨坤没有升迁,众人不说,但心中也会为杨坤不平。如今趁着韩广义还未回营,正好能游说各方,联名上荐杨坤,推选其为副将。

宁晋那边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