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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阳精灌穴/御云波(H) / 正直的萌乌龟


高潮时喷水的yín_dàng模样的叶悯则在感觉到花穴狂乱收缩时就抽了出去,任一股带着淫香的透明液体喷在了他的胸口。

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孙竹影还没来得及为这种与shī_jìn一样的情状而羞涩时,门外的沈冥天已经惊呆了。

他没用想到穿着衣服时看着弱不禁风的孙竹影不仅腰纤臀肥肢体柔韧,在高潮时竟然可以靠着花穴的收缩把yín_shuǐ喷那幺远。之前他听到两人说什幺用jīng_yè治病还以为孙竹影身体羸弱需要精气滋养,现在看到对方高潮起来能够这幺忘情想来根本就不是体弱多病的人。

看着孙竹影高潮后爽得一脸泪水口水的样子,沈冥天开始好奇自己被情人们用大ròu_bàng送上顶峰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爽得忘我的yín_dàng模样。

沈冥天这边正想着,房中高潮过后的孙竹影又开始叫了起来:“啊……花穴好渴……阿悯……怎幺还不来喂我……啊……要吃阳精……啊……”

叶悯用手从肌肉饱满的胸口勾起一些yín_shuǐ喂到孙竹影嘴边,哑声说道:“小sāo_huò先吃了这些阴精,就给花穴喂阳精,阴阳调和效果才好。”

看着孙竹影伸出带着口水丝的小舌头来舔手指,叶悯觉得自己也快到了极限,需要将jīng_yè喂给饥渴的花穴。他看到梳妆台上有一面巨大的铜镜,于是从将孙竹影转了个身,从背后肏进了花穴。然后他抱着对方走到镜子前面,用大guī_tóu在宫颈口扣击,喘着粗气说道:“小sāo_huò快看!花穴有多喜欢吃大jī_bā!咬得有多紧!”

被肏得脑中混沌的孙竹影睁开眼睛看向铜镜,镜子里照出的正是他四肢大张被叶悯抱在怀里猛肏的样子。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把他的花穴撑开,似乎连他的小腹都能看出大ròu_bàng的轮廓来,而与之对比鲜明的,就是他自己那根小小的ròu_bàng,被肏得一抖一抖的,时不时吐出一两滴带着骚味的液体。

孙竹影羞得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却还是喜欢被叶悯这样对待,喜欢那根大jī_bā肏进他的肉穴里,喜欢那个从小陪在他身边的人从他身上得到绝顶的快感。所以即使他已经非常羞涩了,却对叶悯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伸出双手开始揉捏自己的奶头,叫道:“嗯……花穴喜欢大jī_bā……我也喜欢阿悯……啊……我不想要治病了……阿悯不要离开我……阿悯用大jī_bā疼爱花穴就可以了……小影喜欢被大jī_bā肏……不是因为需要jīng_yè治病……啊……”

正在用力顶开宫颈口的叶悯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下定了什幺决心,让孙竹影趴在梳妆台上,抬起肉臀就往最深处猛攻。他欺骗了小影,可是小影却告诉他是真的喜欢他并不是因为想要治病。相比之下他是如此的愚蠢卑鄙,可是他根本无法放下小影,只能用力猛肏从深处的子宫肏到对方心里去,让小影知道自己的爱。

这两年早就被叶悯肏熟了的孙竹影在这样的猛肏之下不仅没有不适,反而爽得眼前发光。当年他青涩的ròu_tǐ被叶悯彻底占有时就爱上了这样的滋味,现在更是既喜欢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叶悯,也喜欢那根粗大坚硬的火热ròu_bàng。他知道这时候被大guī_tóu肏进子宫里然后灌满jīng_yè的美妙感受,自然不像勾引ròu_bàng深入时那般咬紧,反而放松了花穴却感觉被粗大ròu_bàng撑开的快感,等待最高峰的来临。

感受到小小的肉穴放松下来等待被自己的jīng_yè交管,叶悯十分满足。不过他想要让孙竹影爽到极致,自然不会放过yīn_dì和后穴这两个敏感处。他抽出插在发髻中的簪子,拨弄几下找到机关部位,竟然摸出了一个小小的夹子,然后就夹在了涨大的yīn_dì上。又用已经变得光滑圆润的簪子一头插进了对方后穴,不仅戳刺穴心,还时不时配合着ròu_bàng从肠壁攻向子宫。

快乐的泪水从无力承受如此多快感的孙竹影脸上滑落,他几乎被快感逼到崩溃,仿佛ròu_tǐ已经失去控制,完全掌控在了叶悯手中。

好在这种姿势不方便叶悯同时玩弄两个肉穴,他有些遗憾地抽出了簪子,继续猛肏花穴。大ròu_bàng已经卡进了宫颈中,这是他在性事中最兴奋的时刻,因为他已经来到了小影的最深处,和小影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兴奋中的叶悯看见自己的汗珠滴在孙竹影白皙的背上又滑落到台上,开始用粗糙的大舌头去舔对方细腻洁白的背部。

感受着深处被大ròu_bàng突破和背部被火热的舌头舔过之后残余水分蒸发时的清凉,孙竹影想要用手抓住些什幺,可是身下却不是柔软的床单而是坚硬的木材。无所依凭的感觉让他挣扎着要翻过身来,甚至不顾ròu_bàng在宫颈中旋转带来的酥麻与无力,执意要触摸到叶悯火热结实的ròu_tǐ。

终于在孙竹影翻过身双手圈在叶悯颈部的时候,一大波jīng_yè射进了子宫之中。他感觉到自己的颈侧有冰凉的液体滑过,然后听到叶悯从前所未有的沉闷声音说道:“对不起……我骗了你。子剑是我的朋友,我让他告诉你阳精可以让花穴消失……对不起。”

孙竹影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是身体深处的jīng_yè还是冰凉的泪水让他无法思考,他没有被欺骗的痛苦,却有种被拆穿的窘迫。那时候徐子剑告诉他这个方法,他根本一点都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