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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朔云飞渡(全)(H) / 四下里


己的,可是对方所选择的方式,却是最错误的一个。

北堂戎渡眉目低垂,无声无息地呵呵笑着,一双眼睛却幽深如同古井,氤氲难辨,牧倾寒见状,身形微震,手指伸出去又松开,仿佛想要去抱紧他,却又没有动,过了片刻,北堂戎渡似乎是笑够了,渐渐停了下来,一双眼睛恢复了温温淡淡的模样,只是里面却隐约流淌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冷之色,顿了顿,口唇翕张了几下,仿若是要说些什么话,但终是只咬了咬牙,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牧倾寒见他这个样子,心中的痛意愈来愈烈,忽然长长叹息一下,伸手欲替他拉回衣袍,但北堂戎渡却微微偏过头,避开了牧倾寒的手,微一迟疑,自己将衣服扯好,徐徐低眼,道:“……你不要管这些了,本王没事,什么事也没有,本王……好得很。”

北堂戎渡冷静到极点的语气让人不知如何作答,牧倾寒慢慢咀嚼着他话中的凉意,然后用手捧起北堂戎渡的脸,对着他的眼睛坚决地说道:“我虽然武功不及他,但……”北堂戎渡没待他说完,便猛地用拇指大力按上牧倾寒的唇,没让他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若拼了死志,也许真的可以伤他,但是,你的性命莫非就这么不重要?再说,他是我亲生父亲,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让人伤他半分……”牧倾寒深深看着北堂戎渡,道:“……我平生唯一深恨之人,便是北堂尊越,当年我自己遭他羞辱也就罢了,但北堂尊越虽然向来暴纵,平日里待你却还疼爱,谁知道居然……你是他亲生骨肉,他如何竟能这样毫无人伦,将你当作可以侮辱之人!”

北堂戎渡听了,站着不动,也不说一个字,忽然间却低低一笑,窗外清风徐来,将他已经半干的头发给吹得微微飞拂,衣袂翩然,北堂戎渡停了一停,看着面色深沉凝重的牧倾寒,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用力闭了闭眼,等再睁开时,眼中已有了一丝无所谓的神色,道:“亲生骨肉……父亲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任何理由可以阻止。”北堂戎渡说着,低垂了头,漆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披散在他脸侧,口中继续道:“……你看看罢。”

北堂戎渡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淡淡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显得苍白无比,他向后微微退了两步,双目凝视着牧倾寒,长长的眼睫在上午淡薄的光线中微微颤动着,拖长了声音道:“……你好好看着,倾寒,你仔细看着本王。”北堂戎渡一面说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一面伸手解开衣带,轻轻脱下单薄的衣裳,他的脸色略有些苍白,但两只眼睛却幽深得看不见底,等到衣带松开,双臂一振,衣袍便缓缓滑落了下去,掉在脚边,牧倾寒见他正在脱衣,原本想转开目光,不去瞧对方坦露的身体,但就在刚要移开视线的一刹那,牧倾寒的全身却骤然僵硬住了,眼中的震惊之意一现即隐,就见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光般的白皙肌肤,白得简直晃眼,骨肉匀停,皮肤细腻光滑如脂,腰身修窄,双肩相称,胸膛上两点殷红的乳首如同雪地里的红梅,肌光莹润,美得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睛,可在那本身并没有瑕疵的身体上面,此刻却有着殷红如血般的一块块吻吮啃咬才会留下来的痕迹,包括青紫色的淤痕,显然是指印,这些暧昧的欢好证据衬着雪白晶莹的肌肤,看上去qíng_sè诱人之极,但牧倾寒却猛地闭上了眼,死死握紧了双拳,不肯再看,只听见北堂戎渡声音平淡地说道:“……这样就觉得受不了了么?这些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本王就真的应该谢天谢地了。”

北堂戎渡自嘲般地笑了笑,然后上前一步,走到牧倾寒的面前,见牧倾寒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忍看着自己,突然就轻轻地笑出了声,用手放在对方的眼睛上,慢慢抹起男子的眼皮,道:“你睁开眼看看,本王究竟是个什么样……”牧倾寒听了,终于缓缓睁开眼来,面前赤着上身的北堂戎渡看起来极度妖异,具有不可思议的魅力,漆黑的长发散散披垂着,俊美的面孔上带着奇怪的笑容,笑得似乎很灿烂,可是那笑容看起来却撕心裂肺,如同刀子一样笔直地深深插在人的心里,就在这时,北堂戎渡扯开了腰间的杏色长绦,雪白的裤子顿时滑落下来,这一下子,他整个人便是未着寸缕了,当即就露出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再往下看去,嫩玉般的雪白双脚穿着洗澡后常用的木屐,十个脚趾珍珠一样莹润透明,上面的趾甲就如同几片薄薄的花瓣,玉白中透着微微的嫩红,让人看了几乎都不敢去碰,可真正最醒目的,却并非这些,只见那修窄的腰间被一条皮质的带子束缚住,连接着套住下体的皮套子,上面镶有色泽绚烂的珠玉,且有一把小巧精致的金锁静静扣在腰侧,场面看起来诡异而又充满邪恶的诱惑力,牧倾寒眼见这一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猛地寒白了脸,目睚欲裂,说不出话来,尽管他刚才已经知道北堂戎渡被北堂尊越所占有,也看见了那个男人在北堂戎渡身上留下的罪恶痕迹,可是仍然万万没有想到,北堂戎渡脱尽衣裳之后的身体,竟会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这是父亲他亲手戴上,亲手上的锁。”先开口说话的人是北堂戎渡,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委屈或者软弱的神色,有的只是冷淡的漠然与隐忍,他说着,忽然抓住了牧倾寒的手,紧紧地抓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