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守在顾清远附近的铁杆粉丝。

张灿腼腆一笑，倒让顾清远为之侧目，想一想张灿也的确到了谈恋爱的年纪了。

“真的谈恋爱了吗？”不知为何那个个子小小的女孩听见这话情绪有些低落，不过更快她又振作起来，“男的女的啊！”

顾清远又化身成一个大写的懵，粉丝瞬间捂脸尖叫，“老干部简直萌炸！”

直到上了保姆车顾清远才缓过神来，一脸严肃，“现在的小姑娘，真的是……。”

张灿就在一旁听着顾清远用老爷爷的口吻吐槽他的粉丝，继续研究着顾清远这个人，深入的了解他后，张灿才明白为什么原主会喜欢他一辈子，不求回报。

长相好气质佳这就不用说了，显而易见，真正吸引人的是他的性格。

正义凛然嫉恶如仇，看似开明实则保守，看似追求名利其实骨子里云淡风，张灿隐隐有些明白，原主明明掌握着顾清远的生杀大权却依旧像个小狗腿一样跟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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