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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军门艳史(H) / 黄瓜


层密密的褶皱带绽了开来,变得光平。郑暮成继续狠狠的拍着遇白白嫩的屁股,扬声道,“贱货,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这给我一个人操!”

“奥啊……”ròu_bàng插进去的瞬间,遇白美美的一叫。他不由自主的昂着头,闭上了双眼,谁知,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热热的,自己竟然不由自主的被操的哭了!他微微蹙眉,继续làng_jiào,“恩……大jī_bā好烫,对,我以后这给……啊……你……操,好哥哥……操死我吧……恩……”

“别叫哥哥,给我爸爸,我喜欢听你叫爸爸。”郑暮成扶住对方的腰际,开始在遇白的臀部挺起ròu_bàng深深浅浅的插动起来。那根狰狞发紫的ròu_bàng一下又一下的撑满整个骚洞,又被拔出。sāo_xué里已经被插的湿润至极,里面的骚水好像再给jī_bā冲澡。

第十二章 快给你的沈先生看看你撒尿的样子

“恩……爽死了,爸爸……爸爸……”遇白立马乖乖的làng_jiào道,“呜……爸爸的……大jī_bā好厉害恩……这样插,啊……jī_bā……插的……好深……好刺激啊……哦恩……”遇白不要脸的说着,他现在脑海里只有释放yù_wàng俩个字。空虚的寂寞被突然起来的庞然大物吞噬着,此时此刻,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骚洞里那巨物的形状。

遇白就像一只母狗一样,跪倒在床上,而男人却扑在他的后背,俩个人赤身luǒ_tǐ着贴合,私处正在不断的交合着。

他忍不住伸手去撸动自己跨前硬挺的ròu_bàng,由于后穴大jī_bā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贯彻,guī_tóu狠狠的戳到pì_yǎn里的骚点。弄得他前面的ròu_bàng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欲液,使其更加的兴奋。大手不断的撸动着,企图快点的射出。

郑暮成一边不断的摩挲着遇白的身体,从臀部开始延至全身的肌肤,让遇白感觉身体更加的火热躁动,一边狠狠的挺动着jī_bā,继续猛烈的操动sāo_xué,听到遇白叫了他爸爸后,他爽的也粗声穿了起来,“骚儿子,哦啊……你真是爸爸……的……乖儿子……骚儿子……爸爸……被你……弄得爽死了……”

那根硕壮的ròu_bàng不留情面的一直插动着那根sāo_xué,sāo_xué里面的肉壁不断的蠕动着,紧紧的和棒身贴合,与上面匍匐着的经络亲密的磨蹭,然后流出更多贪婪的口水。棱角分明的guī_tóu每次的插入都会很好的撞击到那深处的骚点。

遇白被插得全身一阵一阵痉挛不断,手中快速的撸动ròu_bàng让他几乎来到了释放边缘。他忍不住大声的喊叫,“啊……爸爸,我要……被你插……啊……插射了……恩……射了……啊……”只见遇白又几个快速的撸动,那根紫红色的ròu_bàng就喷出了一大股一大股的jīng_yè。紧接着,眼角也落下了眼泪。

那些jīng_yè有一些沾到了他的手上,腿上。射了精之后的遇白已经浑身乏力的不行了,他已经喊不出任何的声音,整个人失去重心,倒在了床上,顿时,jī_bā从遇白的骚洞里滑了出来。郑暮成这哪肯,他马上拽起遇白的一只腿,再次把jī_bā操到了那个松软湿热的骚pì_yǎn里。

只能乖乖的让郑暮成不断的操弄他。那根粗壮的jī_bā依然操弄着遇白的红烂的骚洞,一下一下的,guī_tóu戳着遇白的骚点,遇白已经被插的不行了,他乏力的轻颤,“爸爸……好……好强……哦……恩爸爸你怎幺……呜呜……还不射……恩……啊……啊,儿子的……pì_yǎn……都被……操烂了呜呜……”

“骚儿子,就算爸爸射了,也还要让你把jī_bā吃在嘴里舔勃,然后再去操你的pì_yǎn,爸爸就是要把你的骚洞操烂,还要把你操的下不了床。”郑暮成把唇贴在遇白的耳边,细细的说着。

他的声音好是邪恶,遇白羞耻的红了脸。jī_bā对着骚洞做着来回的chōu_chā,一股一股的yín_shuǐ给搞了出来。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浓烈了。

遇白被对方的话挑逗的羞耻至极,他làng_jiào道,“爸爸……爸爸……不要再弄……儿子了……儿子要死了……呜呜……爸爸……sāo_xué……都要被guī_tóu……戳的……喷大水了……啊……啊……”粗壮的jī_bā带来无尽的冲击和压倒感。遇白好像要窒息一般地呻吟,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jī_bā正在狠狠的操动。

全身感觉火辣辣的,不断的有电流在流动,遇白感觉美极了。也不知道再过少次的抽动后,骚水直喷道郑暮成的guī_tóu,那个瞬间,遇白感觉对方死死的抓住他的腰际,狠狠的把jī_bā直掏到底,guī_tóu抵住发浪喷水的骚点,配合着他射出一股一股浓浓的jīng_yè。滚烫至极。

“恩啊……好爸爸……”遇白呢喃,竟然被操昏了过去。

*

遇白意识逐渐恢复过来的时候,顿时感觉到胸前一阵湿热,那肿胀的感觉随之愈渐清晰,他微微张开双眼,不自觉的顺着他的胸口看过去,才发现男人吮住了他的rǔ_tóu。再一看,才发现那人是沈南城。

等他的吃惊还未缓过来,就被一道声音所吸引,“醒了?”这下,他忽感觉到一根滚烫的ròu_bàng还插在他的骚洞里,他才发现自己正躺在郑暮成的身上。郑暮成的那根大jī_bā死死的插在他的ròu_dò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