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药,在秦彪嘴中灌了入去。

秦彪这辈子第一次和男子接吻,竟呆呆的任由姚安捷喂了药后又灌口水,更把舌头任他吸吮。姚安捷一面吮着他的舌,一面把手在他裤外轻抚,他本已涨得将破的男根如触电一般。姚安捷又轻咬他耳朵道:“亲爱的,你热极了!”他一路吻落他的颈,一面解开彪的外衣。当秦彪惊觉时,他的手已伸入他衣内直接搓他的rǔ_tóu,这正是他想要的,他想不到少爷的技术会那幺好。

秦彪已管不了那幺多,他的理智已失去,他感到体内的欲火下正烧着他每寸肌肤。姚安捷的抚摸更如火上加油。他不知不觉恢复了气力,但却没反抗,他反过来抱紧姚安捷。姚安捷捉着他手去搓自已的男根,他一触之下只觉着手轻柔,爱不释手。他竟不禁的吻向姚安捷的唇,两个男人终于互相吮着对方的口水,舐着对方的舌头,只是彪还是感到有些缺陷,少爷毕竟年轻,技巧无法满足他这识途老马,不其然又想起教主那枝巨棒。这时姚安捷也似知他所想,把手轻轻伸入他裤内,初时只轻握他的玉杵,后来更在他的guī_tóu上大作文章,把秦叔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姚安捷在他耳边轻声道:“秦叔,这就是欢喜之道了。来,让我使你达到极乐。”他解下秦彪的裤头带,把他的裤子脱下,埋首在他双腿之间,用舌头舐他的ròu_bàng。这使得秦彪疯狂的làng_jiào,他抓着他的头发拚命的摇动,他的ròu_bàng又涨大了几吋。安捷不由大惊,想彪叔是练武之人,阳气极盛,可能刚刚自己在帮他灌气之时,将彪叔的阳精之气导入了会阴使其壮大,“彪叔…嗯……嗯……”安捷一边呻吟一边轻抚着秦彪大汗淋漓的身体。

秦彪叹了一口气:“安捷,你亚叔真是白活了三十多年,原来咱们男人之间,也能……也能如此快活。”此时他竟主动抚着、吻着姚安捷。

另一边小邵和白钊也双双倒下,白钊像蛇一样缠着秦小邵:“小邵哥,你尝到这人生乐事吧?比起你那宋姊姊如何?”

小邵小声说:“钊弟休提及宋岚,总之我喜欢和你一起就成了吧!”

白钊笑嘻嘻的吻了小邵:“这才乖。”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教主的笑声:“两位秦公子已尝过男子交合之乐了,现在让本座领你们尝尝极乐心法。”

大门一开,只见教主身着轻纱,隐隐现出一身健硕的肌肉,而他最引以为傲的巨棒更已一柱擎天。他慢慢走向秦彪,秦彪急忙摆出行雁之姿意欲防卫。教主柔声道:“彪哥,来,看着我!”秦彪不自禁的望了他一眼,却被他眼中的异光吸引着。教主又柔声道:“来看看我的玉棒,是否比你金龙缠丝棒更强?”

秦玉琴凝神望着他的玉棒,茫然的点了头。教主又道:“你若喜欢它,何不摸摸它?”

这时尽管秦彪心中想着不可以,但他的手还是轻抚着那枝巨棒。一触之下只觉它的热、它的硬和自己的可是差天距地,马眼上不禁又流出yín_shuǐ,小腹中的欲火又再燃了起来。教主这时又说:“想吻它,舔它吗?来,不要怕!”

秦彪早已察觉自已的异样,不知为何自已那幺不知耻,不知骂了自已多遍,可惜他仍然不可抗拒的吻着、舔着、吮着教主的yáng_jù。他一面吮却一面在想:“完了,我竟然把别人的yáng_jù放入口中,这种事我一辈子也没有做过,我真是那幺不顾羞耻吗?”就在他六神无主之时,教主的抚摸已停止他的思维,教主的手和舌像有魔力一样,刺激着他的耳边,胸前,rǔ_tóu,玉杵旁,甚至连屁股洞都用手指chōu_chā过,他已完全投降,教主问他:“你要我的玉棒吗?”

他无奈说:“请你……请你……”

教主笑:“来吧!”一把秦彪放在床上,把他双腿放在肩上,他吸足了气,把玉棒对准了他的肉穴慢慢顶了入去。秦彪闭上了眼,只感到下体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紧紧地抓着教主的肩头不放。突然教主用力把整支ròu_bàng插了进去,他脑海顿成空白,只能感受那波浪般一浪接一浪传来的快感。教主他先使老汉推车,继而床边拗蔗,跟着甚幺旁门左道的招式也用过,秦彪只有任由教主摆布他,要前则前,后则后,上则上,下则下……差不多每插百多下他便泄一次。

教主见他差不多泄得虚脱了,柔声说:“来,再走一走你的口便停吧!”说着把巨棒从被他插得红肿的ròu_dòng拔了出来。话未完,嘴里就塞的满满了。教主柔声说:“彪哥忍一会儿,慢慢便出来。”果然他插了一会,又有快感。教主最后用力一挺,秦彪便感到有些热热的液体射进他嘴内,在泄的一剎,他便失去知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彪便被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惊醒,张眼只见自已的儿子小邵像狗一样爬在地上,教主则跪在他身后拚命的chōu_chā,插得他有气无力的说:“不要……不要了,我……不成了!”秦彪看见他那散乱的头发,散涣的目光,yín_dàng的表情,隐隐感到自已刚才被教主干时也是这个模样,不禁羞惭欲死。可是偏偏在羞惭的内心中,又有猛烈的欲火燃起。他再留心一看,竟被自已儿子的luǒ_tǐ吸引着,一身结实的肌肉散发着青春气息,肌肉虽不很大却尖挺非常,在教主大力搓扭下也坚挺非常,结实的臀部,粗壮的大腿……秦彪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