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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逐风志(H) / 正直的萌乌龟


了,被肏服了满足了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发起骚来还是一样yín_shuǐ乱喷,修为一点都不会受影响。

骚心也是极为yín_dàng,一旦感受到guī_tóu的撞击,就软软嫩嫩地不停勾引着更多肏干,肏爽了就会咬住guī_tóu吸精,配合着软嫩柔韧的穴壁一同讨好大ròu_bàng,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强大修士的后穴,倒像是被从小调教长大的炉鼎才能有的名器。

另一处的肏干也还在继续,明心听着弟弟的làng_jiào,终于也按耐不住,大叫起来:“大jī_bā好厉害,灭了骚逼的火,骚水流得好快,大jī_bā快堵住,啊……又要流了……骚水尿出来了……”

他越放荡孔月就越舒畅,抬眼看了看正将明正肏得上天入地的战非,孔月有些阴暗的想,可决不能让小sāo_huò看到战非的原身阳物,战狐除了战力突出,可就是那一杆肉枪厉害了,可以征服最骚浪的淫妇,自己虽然制住小sāo_huò毫不费力,不过自己的小sāo_huò心大了也不好。

明心一旦放浪起来就什幺也不顾了,穴肉拼了命的咬紧ròu_bàng,柔韧的腰肢抬起,将自己红肿得有花生大的rǔ_tóu在孔月坚硬胸膛上摩擦,明心觉得自己真是幸运,能够遇到孔月,坚硬的ròu_bàng填满了sāo_xué,而他平日不动声色的照顾,也让明心终于有了依靠感。

逆旅归来六 彻底贯穿【h】

【六】彻底贯穿【h】

被战非肏得欲仙欲死的明正没有在意自己正被一只巨大的狐狸肏干着,巨大的ròu_bàng给sāo_xué带来了极大的快感,ròu_bàng上属于野兽特有的凸起逗弄着被肏红的穴肉,忽略不了,却又控制不住。

被牙齿刺穿的rǔ_tóu并没有流多少血,只是涨到了女人rǔ_tóu的大小,明正没有心思去担心自己变大的rǔ_tóu,rǔ_tóu上的麻痒让他恨不得再被咬一次。

狐狸翻身压在明正身上,伸出舌头乱舔,ròu_bàng努力的肏干着,用力拉出布满肉刺的ròu_bàng,又用尽全力肏到最深处。穴心快被肉刺刺烂了,酥酥软软的,guī_tóu却到达了sāo_xué最深处,两处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实在太多,明正原本无力大张的双腿用力缠住狐腰。

“狐狸jī_bā干得好爽,sāo_xué就爱这幺大的ròu_bàng,刺得花心要烂了,sāo_huò的ròu_bàng没用,大jī_bā相公的jī_bā才有用,干烂了sāo_xué爽上了天!sāo_xué一直含着大jī_bā再也不分开!”

变成原形的战非现在只有干穴的冲动,他什幺也顾不上忌讳,只操着ròu_bàng把sāo_xué肏得作响。明正连尿也射不出来一滴,四肢都瘫在床上,浑身无力,只有sāo_xué被ròu_bàng带动着前后移动,浑身上下耸动。

随着一声威严的嚎叫,名正的肚子渐渐涨大,如同足月的妇人,他吓得大叫:“相公快停下?sāo_xué真的涨破了!”

狐狸用人身说道:“阿正不要怕,吸收了战狐原身的精元可以中和你的阴气,很快你就可以修炼了。”

没有修为一直是明正的心病,他本能地感觉到战非不会骗他,于是安静地和战非面对面躺着。

战非没有什幺其他心思,一切都据实相告,阴体的男子对于发情的战狐来说就如同摆在普通狐狸面前的鸡,战非本想克制住自己,只是他第一次发情,根本不明白情欲的凶猛,一个没忍住就mí_jiān了明正。

明正还沉浸在能够拥有修为的喜悦中,更何况明正早已被战非在床上的勇猛所征服,至少这个人不是那些玩弄别人的恶心之人。

他躺着舒服地吸收着战非的精元,感觉到尾巴在身上摆来摆去,于是抓住了一根往嘴里塞去。刚刚明明已经软下去的ròu_bàng在他吸了尾巴一口之后迅速硬了起来,倒刺也纷纷挺立起来,原本已经快要平坦下来的腹部又涨起了一块。

战非忽然说道:“祖母给我的成年礼物我还没有用过呢,我要带着媳妇进去用!”

明正被他那句媳妇说得有些开心,可是进去以后他才知道自己真是太单纯了。

那是一间专门用来交合的淫室,光是各色各样的床榻就有几张,明正从前见人用过的淫具到处都是,摆得井井有条,墙面上器具上纱缦上所有的地方都画满了交合的图。有男女交合的,男男交合的,人shòu_jiāo合的,兽类交合的,都充满了美感和诱惑感。

明正没有任何反抗就坐上了一张椅子,看上去是一张普通的椅子,却有一根粗大的假阳物插在了明正后穴里,椅背伸出许多毛绒绒的长条,在明正身上探索。尤其是敏感的腰侧和腿窝,被微微有些发硬的毛刺激着,来回扭动想要躲避却被假阳物固定在椅子上不能动。

他的双手被缚在扶手上,虽然看不见,却有拳头大的guī_tóu形状的木球一直在他的手掌下面顶撞,阳物被不断摩擦,细毛刺激着前端的小孔,明正抬起头喘息起来,热汗让他浑身都湿透了。

毛条勒住了本就涨大的rǔ_tóu,之前留下的伤口被毛条刺激很是难受,战非却用一根木尺怕打着可怜的rǔ_tóu,明正很是难受,又带着一种分裂的快感。

其实他现在很渴望战非的肏弄,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他反而放不开了,一直没有开口。直到不断流出的yín_shuǐ积满了椅子上的凹槽,那根假阳物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