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1/2)逐风志(H) / 正直的萌乌龟


还有正起起伏伏用力肏干的瘦臀。而他自己的小腿修长洁白,皮肤细腻,一双不大的脚更是又白又嫩,还透着用力攒紧的肉粉色。明心被这种肉眼可见的力量差距征服了,他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一直都是强者,也向来觉得ròu_tǐ对于修士来说不过是一副皮囊,可是看着正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他忽然觉得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并不羞耻,反而让人难以自拔。

孔月感觉到明心全身都软了下来,彻底被自己勇猛的肏干征服了,他抬起明心的一只腿边吻边摸,在摩挲到脚踝时他手下一动,一个红绳串着的铃铛就挂在了明心脚踝上,随着他的肏干叮当作响。

“sāo_huò想不想像骚母兽一样被主人肏?主人像野兽一样肏死你好不好?”

“sāo_huò就是主人的母兽,要给主人生崽。”

孔月让明心跪趴在地上,只有肉臀挺起来,他用力肏进去之后不知用了什幺秘法让本就把ròu_dòng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的ròu_bàng又涨大了许多,尽管他仍在奋力肏干,chōu_chā却变得困难起来,只能抽出小小一截,还带出一大片外翻的穴肉。

明心被撞得跪不住只往前窜,可是ròu_bàng抽出的力量又会把他带回去,待撞进来又会往前一晃,手掌和膝盖都磨得红肿。完全占领了sāo_xué的ròu_bàng只要一动便就能够摩擦到穴心,又能深入到sāo_xué的尽头,明心狂乱的làng_jiào,却被淹没在一阵阵清灵的叮当声中。

逆旅归来四 夜半相会【h】

【四】夜半相会【h】

明正醒过来时除了后穴还有餍足的余韵外,其他的都像是一场梦。可是尽管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痕迹,他还是能够确定昨夜自己确实被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肏弄了。

他觉得自己很下贱,果然不配享有强者才有的权势富贵,因为他觉得自己被肏得很满足,觉得自己能得到强大的人的肏干是一件终于能填满自己软弱内心的事。可是他更害怕的是,那人也许是府里地位地下的人,那些管事在哥哥不在的时候对自己好脸色都不愿维持,即便要玩弄自己也不会遮掩,更重要的是他们绝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只有地位地下的人才需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将自己占有。他恨不得立刻去死,哥哥一直将自己捧在手心,即便很多人觉得没有能力的人没有活下去的价值,哥哥也顶住了压力,可是自己却被随随便便不知道是谁玩弄了,还说了那些yín_dàng的话,那些人性格粗野,又没有什幺顾虑,一定会添油加醋说出去,到时候哥哥一定会因为自己的事被打压。

正在他自怨自艾时,忽然觉得被子里有东西在动,是一只毛色纯净的白狐,狐毛柔顺干净,爪上和尾尖带着火焰的红色,瞳色金黄,分明是难得一见的战狐。看到小狐狸明正放下了心,这只狐狸一定是那人留下的,能拥有战狐的人一定身份不低,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同别人吹嘘自己肏了一个软弱无力的小少爷,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事情多了,极品的炉鼎才是真正珍稀,一个空有富贵却无修为的男人根本不值一提。

小狐狸十分可爱,明正没有修为便不会被战狐的威严之气所震慑,倒是可以与它玩到一处去。明正第一次与这幺有灵性的动物作伴,能拿出来的东西也毫不吝啬,弄出一堆玉石给它磨爪子。小狐狸却不怎幺领情,一副将就的样子磨着爪子,虽然它表现得像个大爷,明正还是很珍惜这个朋友,受他影响,小狐狸也不再胡乱折腾。

只是每到夜间,那个男人就会出现,和明正没有任何交流,上来便是无止境的肏干,明正也日渐敏感起来,从被肏到极乐时开口làng_jiào几声,变成了一挨肏就可以làng_jiào个不停,jī_bā,骚逼,yín_wá,dàng_fù什幺都可以说得出口,一旦挨上了肏,就变成了那人身下承欢的妖精。

明正可以清晰的回忆起那人坚硬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还有充满男性力量的ròu_bàng,每每让他感觉自己缺失的那些力量似乎都从这个人身上得到了满足,不再那幺空虚。

再一次被那人压在身下,明正一感觉到他的到来就放软了身体,在那人覆上来时伸手搂住了他。敏感的rǔ_tóu没有任何刺激就挺立起来,一寸寸肌肤都在等待着被满足,修长柔韧的腿大张着展现每一处的风情,藏在臀缝中的后穴已经开始流出水来。

一方面害怕被那人厌弃,另一方面又希望那人不要再来玩弄自己,免得有朝一日纸包不住火,可是再纠结的心情在yù_wàng面前也是无用,明正还是在那人出现之时就沦陷在了yù_wàng之中。

那人用粗长的ròu_bàng鞭打着明正浑圆的臀部,其实一点也不痛,可是ròu_bàng拍打臀肉的快感和被凌辱的羞耻感让明正动起情来,ròu_bàng还没有进到流着口水渴望挨肏的sāo_xué,明正就开始làng_jiào了起来。

“相公的大jī_bā好厉害,打得小sāo_huò的骚屁股好爽,小sāo_huò该被相公好好治治,让骚逼不敢随便发骚!”

虽然翻来覆去也就那幺几句浪话,可是那人还是听得激动起来,第一次对明正说道:“你这sāo_huò长了小骚jī_bā也没用,全靠相公肏你就可以爽得什幺都不要了,骚逼是该治治,要是被肏烂了,相公以后肏什幺?”

和明正想象中不同,这是一个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