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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汁泛液冒(H) / 哀轮独渡


们没过几天就改变了主意。每天白天一起上工,晚上睡在一起,说明这些壮汉并没有独处的时间。一般来说,如果一个人需要自己动手解决囤积的性欲,只能在夜里进行,而一定会被室友发现。识相一点儿的室友就假装没听到没看到就行了,或者如果俩人关系不错,并且都比较亢奋,也可以互相用手帮彼此解决问题。这都是正常的。

那天晚上,刘浩阳深夜里在沙发上自慰,这两个壮汉就配合地扭过头装睡。然而欲火中烧的年轻猛男以为两人是真睡着了,竟然大胆地开始用手指按摩chōu_chā自己的pì_yǎn!pì_yǎn因为兴奋而分泌出大量粘稠的yín_shuǐ,随着手指的chōu_chā发出吧唧吧唧yín_dàng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夜里却是被刘浩阳这两个室友清晰地听在了耳朵里。两人对声音感到好奇,干脆偷瞄看看这个年轻猛男到底在做什么 --- 他们看到那个壮硕诱人的雄躯竟然狗一般趴在沙发上,撅起了厚实混元的屁股,好几根手指用力地chōu_chā着那yín_shuǐ横流的肉穴。顿时,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下体怒涨,呼吸急促。忍耐了十分钟之后,他们终于忍不住了,很有默契地同时下床。

正在淫欲中欲仙欲死的刘浩阳当然听不到室友下床的声响。忽然,他的嘴被一只大手猛地摀住,壮硕的身躯被用力压在沙发上一时之间无法动弹。他才惊慌地扳动了几下,就忽然感觉到自己喷着yín_shuǐ的肉穴被猛地爆开,一根滚烫而巨大的物体灌满了他的肠子。巨大的快感让这个肌肉猛男来不及多想便全身抽搐,竟是被这简单粗暴的捅入给操出了浆。从那之后,三人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

回到此刻的屋内,东北大汉已经等不了了。他忽然从床上蹦起来,大步地走到了刘浩阳的身后,忽然抓住了那两块壮硕的臀肉,用力地掰开。

刘浩阳此时喉咙里塞着京腔中年壮汉的粗大生殖器,根本无法动弹。更何况,此时他已经被操成了一只壮硕贱狗,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东北大汉一声怒吼,狠狠地摆动胯部,将那整整一只肥硕巨屌砰地一声捅进了刘浩阳那已经被操成烂肉的pì_yǎn中!

巨大的撞击力差点将年轻的肌肉猛男给撞飞出去,他双眼猛地瞪圆,被大jī_bā填满的喉咙中不禁发出连续破音的哼唧声。刘浩阳的两块臀肉猛烈跳动了起来,身下那根大jī_bā疯狂地抽搐,噗哧扑哧地pēn_shè出了大量乳白色雄酱。

又过了两个小时之后,两个大汉心满意足地躺在各自的床铺上。旁边的地板上,壮硕的年轻猛男已经全身沾满了jīng_yè,岔开双腿翘着屁股被活活操昏了过去。

“大哥,俺有几个兄弟想试试这小子的pì_yǎn,咱找一天让他们也尝尝鲜行不?” 东北大汉忽然记起来了一些事情,询问下铺的室友。

“正好,我也有几个哥们儿跟我抱怨憋得慌。要不咱这样,下个月有几天假,咱和你那几个弟兄还有我的哥们儿都约好,带上这家伙一起到工地外面去,好好玩他个几天。” 京腔壮汉越讲越兴奋。这么多人一起操这个肌肉sāo_huò,那画面一定爽到爆。

“大哥,干嘛要到工地外面去啊?外面啥都没有,就荒郊野外,还不如在屋里干他呢。” 东北大汉有些不解。

“诶你是也被操傻了还是怎么着啊?这么多人挤得进这破烂小屋吗?难不成在工地里光天化日地干他?教头不把我们给阉了!” 京腔壮汉有些不耐烦地回答。

他们此刻沉浸在yín_dàng的幻想中,自然不可能想到远离工地的后果。他们想不到会走进本地土著的地盘里,想不到此时正是本地部落举行生殖崇拜祭典的季节,更想不到大草原上yín_dàng的群体交媾就如同夜里的灯火般容易被发现。

当他们疯狂地连续三天无节制地操干刘浩阳的时候,并没意识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的四周已经被部落的人包围了。三天之后,这一个个壮硕的彪形大汉都耗尽了精力,躺在草地上动弹不得,轻而易举地就被埋伏在周围的部落居民捕获。

此后又一个月,这些被淫欲操控而飞蛾扑火的壮硕工人,无一不被活活干爆了pì_yǎn。而始作俑者的这两个壮汉,刘浩阳的两个室友,则是彻底地被玩坏了 --- 他们被硬生生操成了肌肉性奴,无时无刻不撅起屁股祈求任何一个男人疯狂地干他们。那yín_dàng无耻的模样,比刘浩阳有过之而无不及。

到那时,他们是否可以理解到,一切皆是因果,一切皆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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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的双眼迷离,喉咙里不停传出低沉却毫无节操的呻吟声。这个前健美教练正赤裸裸地跪在茂密的热带丛林深处,浑身沾满了乳白色的粘液。只见他双膝着地,大幅度岔开,浑圆壮硕的臀肌高高翘起,屁股中央的阳穴已是完全地绽放开来,肠肉稀松地外翻,暴露在了雨林潮湿的空气中。

潮湿的空气中,健美教练的全身都如同雕塑般完美而诱人。宽阔健硕的背部,粗壮扎实的手臂,鼓胀硕大的胸肌,块块分明的腹肌,还有树干一般的大腿小腿,无一不是肌肉饱满而线条分明。雨林中满布着泥土和草木的气息,极乐鸟的叫声以及昆虫的低吟在四周回荡。午后的炙热阳光透过层层的树叶洒落在了地面,健美教练那雄伟诱人的肌腱身躯上被印出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