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1/2)汁泛液冒(H) / 哀轮独渡


上不省人事。他那变形而大张的pì_yǎn和嘴唇中不停喷涌出少年们的jīng_yè,久久没有停歇。黝黑壮硕的ròu_tǐ上布满了乳白色的浆液,这明显的视觉反差让所有的yín_luàn都躲无可躲。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几声怒吼。

少年们猛地站起身来,一脸惊恐。

他们眼前,站着好几个壮年男子。所有壮年男子都赤裸着大部分的身体,露出野外生存带给他们的健硕身躯。他们有的头上戴着叶饰品,有的手中拿着弓箭和石斧以防野兽,而腰间皆是用大片的芭蕉叶遮住四处。其中体型最为魁梧的三个人头上戴着极乐鸟羽毛,很显然,这三个人是部落的首领层人物。

壮年男子们脸色难看地站在惊慌失措的少年面前,显然对他们的行为十分地不满意。

要知道,成人仪式中最关键的部分,正是让少年们有资格可以在其他男人的体内shè_jīng。而此时此刻这些少年的所作所为,无疑是提前举行了成人仪式。这关乎重大 --- 此举严重违反了部落里的规矩。这几个男孩在接下来的四年里,在成人仪式之前,必须每天吞噬他们各自监护人双倍的jīng_yè,好补足他们在这个健美教练体内pēn_shè消耗的阳刚之气。

那三个戴着极乐羽毛的壮年男子正是部落的酋长和两个长老。酋长怒瞪着趴在地上这个壮硕而不省人事的男人。这个来自外面世界的人,一定是他引诱了孩子们犯错,将孩子们的精气吸走了。未成年的男孩,他们的jīng_yè还不具备阳刚的力量,当然无法压制住这个抬起屁股心甘情愿被操的男人。这个看上去健壮阳刚的男人怎会如此yín_dàng?一定是被阴柔的魂魄缠身。不行,必须要对他进行除魔仪式,只有成年男人的jīng_yè才能以最为阳刚的力量征服这个壮汉体内的阴柔魂魄。

少年们很快便被带走了,他们将被领会各自的家中,这个晚上就得多次用自己的喉咙或是肉穴去服侍家中的长辈。他们必须用成年男人阳刚的jīng_yè来弥补自己今日丧失的大量阳刚之气。少年们被带走之后,丛林里之剩下酋长以及两个长老 --- 他们必须要负责为这个壮汉除魔。虽说这个外地人并不是他们的责任,但是事到如今,他们不能放任这个被阴柔魂魄缠身的男人再去危害其他的男孩。

除魔仪式,是不容缓,从今天就要开始。

两名长老熟练地点上了火烛,用炭笔在地上画出了一些图腾花案。花案的中央正是那个甚至不清的yín_dàng壮汉。酋长则一直闭着眼睛,虔诚地念着咒文,祈求阳刚之神的保佑和力量。

十五分钟之后,仪式准备好了。酋长睁开眼睛,神色凝重地向两名长老打了个手势。

三个壮年大汉一起将腰间的树叶揭开,露出了庞大粗肥得令人乍舌的巨型yáng_jù!这个部落的人,从小吞噬男人的jīng_yè,更是一辈子都和其他男人发生大量的xìng_ài关系,他们体内的雄性荷尔蒙累积得是一般人的几十倍。而作为酋长和长老,他们每天都比别人多出许多的义务,所以这惊人的尺寸对于他们来说倒并不惊人。

其实当时同意让这个外地的健美教练来到他们部落体验生活,也是因为觉得这个壮汉和他们比较接近。同样黝黑的皮肤,粗旷健壮的外形,而且同样拥有硕大的yáng_jù。这样的男人才够阳刚,才能加入他们部落。然而谁想到,这个看似阳刚的男人居然做出对他们来说最邪恶的事情:勾引未成年的男孩,用自己的肉穴去反复榨取男孩尚未成熟的jīng_yè!

所以此刻,他们必须要用阳刚之力清除这个入魔的男人体中的阴魂。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们将轮流负责为这个健美教练除魔,日夜不息。只有这样,只有用最阳刚的气息击垮他体内每一寸的阴柔之气,才能让他真正获救,才能让其他的男孩不再被他毒害。

在酋长和长老的念念有词之下,肯特的意识缓缓地复苏。他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他被操得瘫软的身体更是完全无法动。此刻,他的脑海中甚至还残留着雨中xìng_jiāo的yín_dàng画面。在这些yín_dàng画面的驱使下,这个壮汉下意识地将颤抖的双手伸到了自己的身后,手指自然而然地插进了自己那被操的稀烂并且不停流淌这白浆的肉穴中。

这一刺眼的举动,被酋长看在了眼里。

忽然,肯特听到旁边传来一个男人的一声怒吼。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忽然便觉得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被抓住了,两块臀肌被用力掰开。

肯特挣扎着想爬起来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了,这时,他那刚刚才被两根少年大jī_bā同时操过的松弛肉穴,猛地被撑大,撑大,竟然砰地一声爆裂开来!

剧痛让肯特杀猪般地惨叫起来,而他那根肥硕的巨大黑屌竟是瞬间再度勃起,一大股几乎已经透明的jīng_yè猛地从马眼中涌了出来!他感觉到自己的pì_yǎn被一个滚烫的,尺寸惊人的巨大棒状物给彻底地摧毁了,这根肉柱是如此地大,他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压迫着健美教练那被撑到极致的肠壁,感觉是那么的清晰!

潜意识中,肯特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他自然知道将自己的gāng_mén瞬间干爆的这根巨物是什么。这是他来这里的原因。这一根根比自己的傲人巨屌还有粗大肥长的非人yáng_jù,他已观察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