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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 / 士多啤梨/直末/月下贪欢


对不能比王民琀差劲。

直到上楼进屋了,我还是忍着没问。

我们把买的东西放到厨房那儿。刚刚走一路,身体热的流了不少汗,沈律岑让我去冲澡,而他像是也要去。我先进去浴室,这时突然想着一块洗的话,可能又会洗得没完没了,现在还是白天,又中午——虽然在这种时间也不是没有过。

想不到我在这儿胡思乱想,沈律岑已经到另一间浴室去了。我实在也说不清是感到可惜或者怎么样,反正等到我冲完澡出去,他是在厨房弄着吃的。他看见我,说:“等一下就能吃了。”

我点头,左右看,发现刚刚买回来的东西也收拾好了。我一时不知道能做什么,而站在旁边看着他,突然分外克制不住想问那一直盘旋在脑中的事情。

我脱口:“我看到新闻了。”

沈律岑依稀似的看来一眼,说:“什么?”

我顿了一下,说:“王民琀的那个角色,唔,谢轻渔要接演。”

沈律岑停下手上的事,掉过身来,说:“嗯,已经确定了。”又说:“导演虽然还是属意王民琀,但制片和投资方都不愿意等,考虑了市场性和导演的感受之后,他们找了谢轻渔。”

我没说话,点了头。

沈律岑看看我,说:“你介意,是吗?”不等我回话,又说:“抱歉,怪我考虑不够,没有即时和他们提意见。”

我一顿,说:“现在的发展也不是你愿意。你也说导演是很注重感觉的人,他决定要谁演,一定不会轻易妥协。”看看他,又说:“那什么,不用管我介不介意,我就是随口问问。”

沈律岑听了,说:“我说过,不论你心里怎样想,你随时都能来问我。”又说:“这么说或许你不高兴,但我很高兴你觉得介意。”

我一愣,眼看他靠近又伸手把我搂住。当然不抵抗,我的两只手也去圈到他的腰后。听到他说:“以整部片来说,我和他几乎没有对手戏,即使有,也只是过场,不会是我和他单独的拍摄。”

我靠着他,像是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跳动,每一下彷佛也要敲在我的心上,那抚平了我的心情的各种不确定。我说:“嗯,我知道了”

沈律岑向后让,马上又欺近,他的嘴堵着我的嘴。我们吻了一会儿分开,我有点毛好意思,他看着我笑,突然说:“我不会把他看成那种回事。”

我一怔,点头,又忍不住说:“要那样我也不准。”

沈律岑笑了,说:“嗯。”

我对着他实在有点难为情起来,没说话了。他放开我,说:“很快能弄好吃的。”

我说:“我也帮忙啊。”

沈律岑已经重拾刚刚做的事,这时听了像是想了想,说:“能帮忙拿两只鸡蛋过来吗?”

我说:“行啊。”就去开冰箱。

我取了鸡蛋,要关门,一眼瞥见那才买回来的鲜奶,买的时候当然是同个牌子拿了两瓶,可这时的其中一瓶包装却有点不同。我凑近去看,发现拿错成酸奶了。

每次我都记得别拿错,但不知道这超市的人是怎样总是将酸奶搞混到鲜奶区。但说起来还是该怪我的注意一时不够。

沈律岑不吃酸,当然不喝。也只好我喝了,然而对酸奶通常也不能说非常热爱,至少喝不了一瓶。但刚刚沈律岑应该也发现到了,他倒是不说。

我回头去把鸡蛋给他,干脆承认买错。他是笑笑。我说:“不过这么一大瓶,保鲜期又短,喝不完怎么办?”

沈律岑像是想了一下,说:“明天早上董姐会过来一趟,不然让她帮忙喝。”

我想着这是好主意,不过一大早当面就要送上一杯酸奶实在怪,假如我是董姐,一定怀疑那送给我喝的不会是什么单纯的酸奶。)

一个月的时间非常快过去,我再次随着沈律岑去了s市。这次剧组复工一反以往方仪的习惯,开放媒体现场采访。难得沈律岑和谢轻渔同台,媒体当然不放过机会。坦白说我都好奇,忍不住看了新闻,那画面上一大群记者围住他们几个演出群,问的内容不外合作的想法和印象。

严格来说,沈律岑和谢轻渔不能算是第一次合作了,但他们之间从没有真正的对手戏,这是第一次。有记者问谢轻渔:“以前你提到几次对沈律岑先生非常推崇,现在真正合作了,感觉怎么样?”

谢轻渔像是看了沈律岑一眼,说:“这次合作我觉得很荣幸,很开心导演最后能够找我来拍。”

记者马上也对着沈律岑问:“你对这次的合作有什么期待?”

沈律岑笑笑,说:“我对于每个可能的合作都具有期待,不仅仅这次。”又说:“说起来在这电影里,我和段浅乘先生的对手戏其实比较多。”

几支麦克风霎时就递到旁边的段浅乘面前,他对着说:“的确非常多的对手戏。”又笑说:“其实我想说我非常期待,刚刚到现场,听说了还有床戏,真希望能快点拍到那几幕。”

大家都笑了。谢轻渔也是微笑,那神情像是过去的每次受采访一样得体。

后面的访问我不继续看了。倒也不是听见有床戏不开心,我很早就知道,沈律岑并不隐瞒,何况当初看到剧本,上面已经清楚写出有几场又在哪里发生,两个角色需要做的动作也明明白白。本来的都有这样的情节,剧本还是卢柏修亲自改编,他照例应该是不该省略不会省略。

其实省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