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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 / 士多啤梨/直末/月下贪欢


。我实在没好意思看他了。我说:“现,现在是白天……”

沈律岑是搂住了我,他吻了一下我的唇,说:“嗯。”

他又吻了一下,我感到不能抗拒,不说话了。

当然做什么都不能在客厅里做——但脑筋动作向来比身体慢一步,这时候又更慢,也有一种刺激;也彷佛是不能知道怎么回事,很恍惚,当回神过来,我和沈律岑是倒在沙发吻得不可收拾。

我的两手都按在他肩膀上,却不是想着推开。

衣服被推高卷在胸膛,他的舌头在胸膛的两点徘徊,带起麻痒又折磨的难以形容的快感。在裤裆那儿的束缚越渐绷起来。我喘口气,实在难受地想并起腿,马上被按住。

沈律岑直起身,他望着我,那眼神让我心头发颤。他的手梭巡着我的身体,从胸口到下腹,解开我的裤头拉扯下来。他的拇指滑过我的性器前端,我呻吟着,实在没好意思看他动作。

但转头看见周围的一切摆设,神思却是清醒一点。我紧张地说:“等,等一下,在这儿会……啊。”

腰胯突然被抬高了,我的两腿分别挂在沈律岑两边肩膀。他弯下身,抬眼看我,说:“不会弄脏的。”就去含住我的yīn_jīng。

马上更多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溜出来,“嗯……啊,不行,唔。”

而沈律岑的手却还要在后头的那入口揉搓,那儿的依稀有些湿滑起来。我呻吟着,忍不住扭动,“啊,那里,嗯……”

突然沈律岑把我的yīn_jīng吐出来。是远比刚才翘得更高又湿淋淋,那前端抵在我的腹部,我满脸通红。而他直起身,把我的腿抬得更高。他一面解开裤头向下拉,腿间那硬物霎时暴露出来。我不禁吞了一下口水,他已经把身体下压,单手拢着我的和他的性器一块捋弄起来。

我克制不了声音,“嗯……唔。”

沈律岑是向我看,他的胸膛急促起伏,那额间依稀有汗。他抬手把那散下的头发向后滑开,我的心跳越发急遽,而身体更滚烫。

我呻吟着,在他手上射了。他也是,那体液一股股地打湿在我的下腹和胸口,也有一点喷溅到我的下巴。我感到一点昏眩,刚喘口气,就被堵住嘴亲吻。而那吻又向下。

沈律岑伸出舌头把我身上的体液都舔掉,湿热的触感让我不禁哆嗦了一下,又有一股热在身体里鼓噪着。我抿住嘴,仍然忍不住哼了几声。

沈律岑看来一眼,放下我的腿。他把我拉起来抱到身上。我吓一跳,没敢动,而他凑近,舌头舔了舔我的下巴,又吻了吻我。

我忍不住搂紧他。

耳鬓厮磨了一下子,气息逐渐平复。沈律岑对着我看着,我实在很感到难为情。

我说:“那,那什么,我不是很轻的。”

沈律岑说:“嗯。”

他不放开我,我也不能推开他,只能就这样让他继续抱着坐着。我有点别扭地说:“要是让梁女士他们知道就完了。”

沈律岑说:“抱歉,怪我没有忍住。”又亲了一下我的嘴。

我红着脸,说:“其,其实是我也没有坚持。”

沈律岑笑了一下,再凑近吻我。

我当然也吻他。

吻了一会儿,沈律岑先退开。他让我站到地上,扶着我说:“饿不饿?不然吃点东西再出门。”

我说:“不饿。”又马上想到一件事,“糟了!鱼……不会坏了吧?”

沈律岑说:“不会的,保丽龙盒里还有冰块。”又说:“坏了就算了,再叫送一条。”

这话也是,但我希望最好别坏。因为一定叫曹盛来,那我实在没好意思也不知道怎样解释鱼坏掉的原因。

幸好鱼一点都没坏。收拾过后,我和沈律岑就赶紧出门。

下午的时间要去看请客的场地。预定去看的名单在市内都是等级及隐密性高的餐厅。通常那些地方都不接受临时预定,然而客人身份不能以普通来论,所有原则也不是原则了。也是放眼娱乐圈,假如沈律岑没有这种特权谁能有?

这次除了沈律岑的朋友帮忙,另外是因为沈家和几家的餐厅老板具有一点交情,从老店天香楼到新兴的料理理名店,有几人的长辈和他祖母家是世交。

原来沈律岑的祖母老家就在t市。不过那边已经没有人了。当年他祖母嫁给他祖父后一块搬到b市,离婚后也没想到搬回来。

几间餐厅都是老板亲自出面接待。事先都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来看场地,那态度很平常,几乎都是热络的,可能因为是当着沈律岑的面。

我没有表示太多意见。不是不敢,而是对一切规划都感到非常好,通常也不太可能到这些地方吃饭,实在不知道能问什么。一路走马看花,好的说好,不好的先放心里。

最后终于去到市内极富盛名的天香楼。

那店如其名,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中式木造装潢的楼房,它在旧城区占地极大,前后建造起一片林园,想当然这里是吃中菜,又采完全的包厢座位,每间都有专属服务人员。

这里的老板姓林,林家在本市算是有名的大家族,也时常上电视,不过今天正好不在国内,派了专员,对方非常亲切有礼,介绍他们的服务又听从我们的需求,同样也领着我们参观几间包厢。

这里比起前面看过的最大优点正是包厢,足够隐密,也有各别的宽敞的通道,方便客人出入,也不容易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