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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至尊蛇受(H) / 夜已成殇


片刻后,下腹传来尖锐的疼痛。落玉扶着肚子坐起来,那痛感便消失了,过了约半刻钟又痛了起来,痛得他快要昏死过去。是动了胎气了,想到这有气无力的喊着小路,一边自怨自艾着真不该捡那本破书啊。

小路端着药进来,看他抱着肚子直哼,急忙把药撂一边儿了,“公子,您怎么了…怎么了?”

“疼…疼…好疼…肚子好疼…”落玉话都说不完整。

“会不会是要生了,才八个月啊,怎么这么快!要生可怎么办?冷大哥去采药了,怎么办啊?您先躺着啊,奴才去找影风他们,让他们去找冷大哥。”

“快…快去…”

落玉也不知痛了多久,每隔那么一会就把他痛的气都喘不过来,只能用嘴呼着气,肚子一抽一抽的。

小路说着安抚的话,其实也怕的不行。偏这个时候生,瑞王为登基去邵阳宫拜天祭祖,昨日才去要四五日才能回来,没想到他才走孩子就跟着出生了。

这么疼了有一个多时辰,影风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公子,冷大夫去了深山一时半会还没找着,属下已让其他的护卫去找了,很快就能找到。”

落玉虚弱的点点头,又惨叫一声,小路急忙让影风看着他,去烧热水了。

冷无言在山中歇了一夜,他越走越远。扶了扶药篓,回头望了眼别院那头,院子已被古柏苍松遮了去。他眯起了眼睛,那上头飘着层紫气,还传来白鸟的鸣叫,很是怪异,他多看了几眼又转身走了,找药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山中自古传闻长有药皇血灵芝,也有人叫其阎王避,此药稀少得连宫中都未藏有,只想采来给落玉产后补身。

他抓住棵年老的藤蔓从悬崖上慢慢往下梭,差点掉了下去,真是险象环生。崖下是处开阔的溪谷,蹲□洗净了满手的淤血,大步向前走去,丝毫不觉得疼,仿佛一定会采到那药皇。

疼了快三个时辰,冷无言还是没找到。落玉脸色苍白,疼的直发颤。小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去找大夫来。

落玉低吟一声,后面那羞耻之处热乎一下,烫得花蕾开启,哗啦哗啦流下些水来,顺着大腿把长衫都打湿了。

眼见于此,小路急道:“快把热水端来,怕是要生了。”

影风呆愣了会飞也似的去了。

“解了…解了…”落玉指着衣摆,“羊水破了,快…”

落玉仰卧着双腿大张,那双雪白的腿上沾满了浅色的乳白黏液和絮状物,粉色的花蕊一缩一缩的。

影风端来热水,屋内都是男子,都不会给孩子接生,只盼着冷无言快些回来。

落玉阵痛越来越频繁,满身都是汗,青丝也被汗液弄湿。小路给他擦着汗,紧紧让他捏着手,痛了这么久了孩子也没出来。

天快黑时冷无言才急匆匆的回来,他把血灵芝交给小路,净了手道:“你们先出去吧,小路你守在外头,我会不时地叫你换热水来。”

“是,冷大哥”

落玉抓住枕头,“沅孑…我要死了…”

“别胡说,我马上给你接生,你要放松,全身放松。”

他托高落玉的臀,用热水擦拭了花蕾,他也不敢确定那处能否如女子一般能用做产道,但看那儿已经有些开阖见红,流出些血丝来就知道应该是错不了的。

落玉痛的大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冷无言怕他咬到舌头便把锦帕塞到了他嘴里。落玉闷哼着,咬的死紧,流下了眼泪,这比扒他的皮还要痛得多。

“怎么还不出来…”冷无言顾不得擦汗,那处已经完全张开了,但是里头只流出些水和黏液,就是不见孩子的头。

“青舒,你用力挤下面,用力,孩子还没出来的,你用力。”

落玉照着他的话,用力的朝下面挤去,既顾不上羞耻也顾不上痛了,他只想快把孩子下来。

“啊…啊…呜…呜…”

别院中回荡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屋外的小路发着抖向上苍祈求着。

源源不断的血流了出来,还是没露出头来。冷无言一手扶着他的腿一手探了进去摸索着,里面又热又滑并没摸到什么,又伸进去些碰到个又硬又圆的东西应该就是孩子的头了。

“再用力,我摸到孩子的头了,快啊,再用力。”

落玉已经闭上了双眼,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但听到冷无言的话还是本能的用着力。

冷无言拍着他的脸,“青舒,快醒来,你不能睡,孩子太深了你要用力,快用力啊。”

落玉口中的锦帕掉了下来,他的眼皮动了动,嘴唇喃喃着,那模样凄惨无比。

“小路,快去换热水。”

小路进屋,端起鲜红的血水,抽泣着去了。

冷无言又把手伸进去,孩子太深根本拿不出来,时间久了无论是大人孩子都有危险,让他这神医也没了主意,男人生子真的不行么!

落玉如回光返照般睁开了眼,“沅孑,孩子…卡住了…我想把肚子剖开…你别害怕我…我的原形。”

冷无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落玉变成了一条巨蛇,蛇腹浑圆。

“青舒…你想干什么?你别做什么傻事,我不会把你的肚子剖开的,那样你还活得成吗?”

青蛇动了起来,把自己裹成圆盘状,遮住了肚子。过了会儿,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青蛇缓缓展开了身子,那血肉模糊的肚子里流出个连着脐带的青紫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