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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名门之后(H) / 冰纨


人遥遥领先,早先一步奔到了甬道尽头,右拐而出,不知进入什麽样的地方。谷靖书心下焦急,也是卯足了劲地追赶,奈何他轻功才刚学了一两个时辰,又抱著个看来纤细轻巧实则颇为沈重的少年,眼见他们三人接连消失在视线中,自然更是著急。

偏在这时,拐入另一个地方的甘为霖三人纷纷传来或惊或怒的几声喝呼,直叫谷靖书慌得踩在平路上也步子打滑,几乎没摔上好几个跟头。

那窝在他怀里的少年终於是享受够了,双手伸到他腋下反将他一抱,自己一个借力使力的空翻,再落回地上已变成抱著他奔跑的姿势。少年轻功何等高明,流云飞瀑般地两个起落,便即落到门口,一转再纵而出,已与甘为霖等人并列。

他们身处一排排棺材之间,不等谷靖书反应过来,少年敏锐的目光已捕捉到是什麽令先到的几人神色失常了。他举目一望,其实也看得呆了呆,道:“靖书,找到你叔叔了。”

“啊……”

“只是……他看起来……有些……奇怪……”

谷靖书惶惶然地从他怀里挣扎著四顾,甘为霖脸色铁青,南宫玮表情古怪,南宫琛又惊又怕……他简直不知道谷云起是要变成怎样的“奇怪”,才会令他们都如此震惊。但他的目光终於越过那些阻碍视线的棺材,瞧见那匍匐在石壁旁岩石上纠缠作一团的人影时,猛可里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叔……叔叔!”

那南宫北翊衣衫凌乱,合身压在近乎全`裸的谷云起身上,那却不是……却不是在交`欢是在做什麽?

他们离开南宫家山庄那晚,南宫北翊几度不顾谷云起身体虚弱的情状,就要在他们面前强`奸了谷云起。後来是平静下来了,谷靖书却万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种地方,又一次罔顾谷云起的性命,做了那qín_shòu不如之事!

难怪甘为霖愤怒到这种程度,天门的後人每一个都成为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之徒,对他来说必是一个深重的打击。

南宫玮两人,却怕是尴尬於撞见父亲这见不得光的一面,进退不得,不知该做出什麽样的反应才是合当。

而少年……

南宫珏双眉深锁,一双眼死死盯在谷云起身上,嘴唇闭得紧紧的,眉宇间却看得出烦恼之极。

他也有吞吞吐吐的时候,对著谷靖书,小声地道:“靖书,你叔叔好像……不是活人……”

谷靖书受到的刺激太重,双脚已然著地,却记不起要如何才能迈开步子奔到谷云起的身旁,将他从那南宫北翊的身下夺回来,乍听得少年这句话,也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愣愣地道:“是麽?”

南宫珏道:“那个……也有些奇怪。我现在虽不是将人都看做尸体,但什麽人已是尸体,却还是分辨得出来。那个……嗯,一直抱著他,还在做那种事,不是也很怪麽?”

他说著,自己脸上忽然露出一点怅然,又有一点恐惧而了然的神情,捉著谷靖书的手一紧,想要将他牢牢抓在手里。至於为什麽突然起了这样的反应,他却也说不上来。

而谷靖书不堪重荷的脑筋运转至此,终於给他话语中过於冷酷的“尸体”儿子彻底切断。他浑身僵了一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拼命望著仍旧动作不断的南宫北翊,望著那在南宫北翊身下簌簌颤抖的谷云起那温顺得过分的赤`裸身躯,整个人开始发抖,好像失去了在这世界立足的力气。

尸体?谷云起……尸体?……

尸……

尸……尸……

他无法再顺利地思考下去,而在这思维断裂期间,充塞满胸臆的痛苦与怒气几乎要喷薄而出。旁边甘为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正要走过去怒斥那丧心病狂的南宫家主,谷靖书已蓦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猛一下挣脱少年紧握著的手,连飞带奔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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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北翊拥着谷云起辗转缠绵,已不知过了多少时日。

他眼里心里,装着的只有怀中这一个谷云起。为了这个人给他的冷硬或柔顺,他连饥饿疲惫也忘记了,为那一点点的顺从便感恩戴德,欣喜不已。谷云起不肯睁眼,他轻声低哄,在他面颊上,脖子上,身上每一寸皮肤上温柔地,微含挑`逗地印上了无数个吻。那怀里的人仍是固执地闭着眼不想理他,然而身子却渐渐地发软,柔顺得如同坚冰化作了春水。

他的云起还是这样的别扭呢,只不过,这半推半就的风情倒也是更为撩人。他愈发将谷云起抱的紧了,心头上烧着的火如同长明千年之灯,非但没有熄灭,反是越烧越旺,甚而渐渐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了,谷云起冷冰冰软绵绵的肉`体正是它最好的慰藉。他们肌肤相亲,脸颊相偎,腿脚相挨,那突兀而起的灼热硬物,则急切地寻找着另一个最能体谅它,容纳它的美妙凹陷。

“云起,你果真不想理我,不要同我欢好么?”

臂弯里,胸膛下的肉`体柔弱无骨而没有回应,他耐不住寂寞,更压不住跃跃欲试的欲念,便软语相央,婉言奉承,又故作一些委屈之词以打动那人的心。他一个人絮絮不已,终于轻手轻脚地将谷云起的两条腿拉开,挺身插入那销魂的臀间穴眼,自己又有些自得地悄声笑道:“你不与我交`欢,却还能同谁?……”说到此处,饶是他自己也不由心中一憱,眉头一皱,顿了一顿,忙将多余的力气都用到下`身去了,强咽着口水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