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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名门之后(H) / 冰纨


思维一如既往地这般单纯,谷靖书晓得在他心里,与自己交媾几乎已是排在练剑之後的第二件重大的事──甚至有时练剑可以草草,这件事却决不会轻易罢休,尽管在外人看来,这根本就是充满ròu_yù的不正当关系,但南宫珏心思与身体一样的纯粹,在与他欢爱时,便也同样是用著全副的心神在疼爱他了。所以这个出发点虽有些令人无语,谷靖书还是只好点头,只是怕累坏了他,便道:“你今日太辛苦,这就好好休息去吧。练功的事总不能急在一时,否则事倍功半。”

南宫珏道:“我打会儿坐就好了……嗯,我不能陪你,你却不能不练功。”说著又摊开那《甘露谱》,寻到“器物”一节,竟是要谷靖书一刻不停地修炼起来,真真是迫不及待。

103 欲火焚身

南宫北翊听那大夫说起至亲的血脉呼应大约可唤醒谷云起的可能,哪里还按捺得住,当下便抽身回到山庄一骑奔去了城中府第。

本来只是吩咐谷靖书来伺候谷云起这样的小事根本用不著他亲自动身,不过他当然记得南宫珏捉著谷靖书便不肯放手的宝贝样儿,就是他亲自前去交涉,也未必就会得到爽爽快快的回答,当然没法派个仆人就让南宫珏听话。

那孩子出去了几趟,似乎是越来越难管了,尤其现在还有了个谷靖书在侧,也不知会吹些什麽枕边风?小珏固执却单纯,若是一心信他,说不得真会叫那书生给驯得服服帖帖。

但他并不因此焦虑,毋宁说,南宫珏有了谷靖书这样一个掣肘其实并不算坏事。那书生与谷云起不同,性子柔顺怯懦,绝不敢违拗自己的意思,极好掌握。何况从上次见面来看,谷靖书对谷云起的好奇心应该也不小,要他去照顾谷云起,他定然是欣然从命,那时就是小珏不太愿意,却也只好由著他了。

谷靖书仿若一只柔软又结实的剑鞘,将南宫珏的锋刃紧裹著收敛起来,连带的让周围人也不再总受那凌厉寒意的侵扰。

莫非小珏有一天会真的被他教得转了性子,成为一个正常的孩子?

南宫北翊想著忽然又有一些对谷靖书──或者说谷家这两叔侄不满起来。不管他们有没有意识到对方是自己的血亲,但他们本性中的那种善良敦厚却实在不是南宫北翊喜欢的东西。谷云起历经几次大变,虽则也是狠得下心,却仍不改那温柔的本性,那份狠心倒是全用到自己身上去了,这样损人不利己的行为,实在难为南宫北翊赞同。

谷靖书也是。他们没见过几次面,但通过仆人口舌传递消息,却也知道小珏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他想要的,南宫珏简直就没拒绝过。

好在那谷靖书懵懵懂懂的,并不晓得什麽利害关系,也没有撺掇过南宫珏做出什麽不太适宜的事。

若是谷靖书当真将谷云起伺候得醒来,那时候谷云起或许会将事情都说给他听?谷靖书会因此挑唆小珏对自己反戈相向麽?

这些考虑和著马匹两旁风景箭一般交替逝去,他虽在考虑,其实并不担心。

毕竟一切都要等到谷云起真正醒来才有个水落石出。

谷靖书以手掩著胯下股後叮当作响,镶珠嵌玉的羞人装束,身上未著寸缕,心惊胆战地先自门口探出头来瞧了两眼,只看见南宫珏气定神闲地站在台阶下朝自己招手。

“靖书,过来。”

少年养足了精神,秀丽的面容看起来更是珠玉般饱满圆润,神采飞扬。他双眼止不住地一次次掠过谷靖书的身体,轻易地就能穿透谷靖书前面那包覆不住硕大yīn_jīng的手指,看见它昂首垂涎,鲜红可口的模样。谷靖书往常也时而被他在庭院中光天化日下地奸淫,然而这一回,南宫珏却是给他腰上腿间戴上古怪之极的一系列东西,要他出来玩耍。

那腰上挂著的是条宝石玉带,璀璨夺目的,衬著他雪白的皮肤确然非常好看。只是叫谷靖书有些吃不消的是,这条玉带下还前後垂下几条黄金链子,那前头链子连著一咕噜的玉环金簪,此刻已给南宫珏非常熟练地分别卡在了他yīn_jīng根部和插进那柔嫩得禁不住任何刺激,却著实敏感得让他快感阵阵的尿道里去;那链子再往後,却是缀著一只不大不小的银角儿,自不待言仍是被少年紧紧塞进了肠中的;前後链子紧绷绷地吊在那玉带上,随他走动一步,便来回摩擦著他股间嫩肉,又摇动埋在体内的两支东西,若不是谷靖书这几天在那《甘露谱》著实得了些益处,简直便是寸步难行了。

因此他身上穿戴著这件物什,感觉却比赤身露体地跑出去更加羞惭。

院中没有旁人,南宫珏明亮的双眼又满是期待,他咬了咬牙,终於是不想让小珏失望,便迈出脚步果真走下台阶。

一边走,一边不由自主地颤抖著。因为那体内的东西著实动得厉害,他股间小腹已是情欲翻涌,却想要拼命压制下去,好稳稳地走到南宫珏的身边。

南宫珏伸出一只手来接著他,他碰著南宫珏的指掌,那心中却是“轰”地一声,欲火更为炽烈了。可怜谷靖书从踏入这男色风月之後便无一时不遭受著ròu_yù的侵蚀折磨,而今这《甘露谱》更是将他体内更多的潜力都激发出来,令他竟是无时无刻不想念著亲近少年,贪婪地吸取他的jīng_yè。他自己也觉著有一些可怕,便攥著少年的手掌,颤声道:“小珏,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总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