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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名门之后(H) / 冰纨


淡淡地道:“交给玮儿就是。”说著越过南宫琛,竟还是要进去别院。南宫琛一阵愕然,只觉父亲这一进去,便要将南宫府变成一个地狱,急切地道:“父亲!”

南宫北翊少有听见温顺的二子在自己面前如此大声喝呼,失了礼仪的,倒是真被他叫住了,奇怪地回转头道:“怎麽?”

南宫琛心里真有“怎麽”,却又如何敢说出口来,他又不擅撒谎,嘴唇皮一动,脸颊就开始发烧,却是吞吞吐吐地道:“那件东西很是重要,父亲总要验验真假……”

南宫北翊道:“小珏怎麽说?”

“他说除了他之外没人碰过……”

“他既然那麽说,就没有假了。”南宫北翊不以为意地一挥手,仍是往门口走去。

南宫琛只恨自己想不出更多的借口,这时也只有期望院内的那两人好好的,并没有做什麽会惹得父亲大怒的事情,但一颗心是七上八下,怎麽也放不下来。

旁边南宫玮冷眼旁观了这一阵,早发觉这位二弟很有些不对劲,此刻父亲跨进院门,他兀自紧张地望著父亲背影,竟没记起要将南宫珏带回的东西交给兄长,那更是大为失常。他也不出声提醒,就看二弟什麽时候才会醒过神来。

南宫琛此时确实是没想到自己还有桩任务要交付大哥,瞧见父亲真的进去,心内蚁咬蛇噬的,终於禁不住一展身形,跟了上去。

南宫玮哪知他竟将自己忘了个彻彻底底,眉峰一蹙,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却仍旧不出声,便随在二弟身後一同进去别院,等著看到底是什麽事令他如此著紧。

23 明珠暗投(h)

二十三、明珠暗投

南宫琛听到的下人传言,便觉两人过於荒淫。事实上,这几天以来,比起当初在野外,在路上,无论谷靖书还是南宫珏都已经相当收敛了。南宫珏的房间陈设过於简朴,并没有什麽可供发挥的物什;谷靖书见著外人不免矜持──虽总拗不过南宫珏的意愿,加上身体是情烈如火,终会在他的玩弄下化为一滩春水,不做那事时却格外正经;南宫珏则有一小半时间花在了演练剑法,打坐吐纳之上。是以这回家以来,二人当真是分外规矩。

然而今天却不怎麽规矩。南宫珏性格冷淡,唯独在谷靖书身上却充满了钻研好奇的兴趣,这两天的那事光是两人折腾来折腾去,他虽然也同样很是享受,唯思及前几次命他夹著自己的长剑,又或在马上癫狂的事情,就觉近来有些美中不足。

这少年好像总想要在他身上弄出些新鲜花样来,否则便不太满足。所以大清早的谷靖书看见他从抽屉里翻找出一个匣子,又眼珠儿墨黑地瞧著自己,头皮就不由一阵发麻,觉得自己今天很可能根本起不了床了。

其时尚早,两人昨夜也没怎麽癫狂,只是相拥而卧。少年身著单衣短裤,散发赤足,一手拿著半开的盒子细看,峭拔的身躯在温软的晨光中看来十分诱人。他回过头来望了往被窝里瑟缩了一下的青年一眼,眼角分明飞扬起一道耀目的光彩,旋身一转便跃回了床上。

“靖书……”

“小珏……该起床了。”话虽如此,谷靖书发觉他眼里光彩莫名,却不敢掀开被子就将自己赤裸的身躯暴露在他面前。白日宣淫这种事太过不好,自己比他年长,应该时刻引导他走向正途才是。

南宫珏微微皱了皱鼻子,他其实长得相当秀气,所以好些动作看起来简直是可爱得诱人,至少那缩在被子里的谷靖书就不禁有些想抱住他亲一亲,难为他居然忍住了。南宫珏看著他,认真地道:“你永远不起床也没有关系。”说著将盒子往床头柜一放,手再拿起,已提著一挂毫光蒙蒙的明珠。那淡淡的华贵的清光映著他年少细腻的指掌肌肤,看上去真是悦目。

但看南宫珏的神色,好像并不是打算将它当做首饰来用。

他一面掐著一粒鸽子蛋大小的圆润珍珠,一面就眯起眼睛瞟向谷靖书掩藏在被子底下的下体。

谷靖书便露出了一脸害怕的神情。

南宫珏俯身向著他,指尖捻著明珠轻轻摩挲,道:“靖书,这串珠子好看麽?”

谷靖书涨红了脸道:“好看是好看……只是这从何而来,莫非是你哪位女眷留下……”他咽著口水想将话题攀上少年的亲人,熄了他那些稀奇古怪的心思。

南宫珏却唇角微微一撇,道:“我哪来的女眷,这串珠子也不算什麽稀奇,只是父亲有次过来,糊里糊涂念了句‘梨花院落溶溶月’,随手丢下这串明珠,说这‘二十四桥明月夜’放在这里最好。”

谷靖书心中倒是一动,少年想是重武轻文,不太喜欢看书习字,并不以那两句词为意,那落在他的耳中,却分明像是少年的父亲在缅怀著谁似的。这院落遍植梨树,他又送来什麽“二十四轮明月”,岂不正是为了谁苦心布置的居所?那想必正是南宫珏的母亲……

一想到此处,谷靖书更不敢叫他把那明珠乱来了,忙劝阻道:“既是伯父送来的,那当好好收起,可别损坏了才是。”

南宫珏一只手却已钻入被中,在他光溜溜的火热身体上一阵乱摸,道:“怎麽,靖书那麽厉害,连这明珠也咬得碎麽?”手滑到他屁股上,便顺著那条沟壑来回描画,两眼睃著青年,且看他怎麽回答。

谷靖书微微喘息,忸怩地道:“小珏……”

南宫珏有时说话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