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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冥后很任性 / 楚衣


是神来之笔!是怎么做到的?”众才子也傻了眼,竟然是这样?

“大人可听说过画魂?”余慕诚浅问。

“这,没有。”他还真没听说过。

“画骨易,难画魂。”余慕诚看着满眼的白梅,闭上眼梅香入鼻,“画魂的纸张,笔墨,都不是凡品,画魂的人要有着能让魂魄倾倒的神韵,只有这样才会心甘情愿的束在这一卷纸张中,这画叫香雪海,重点就在那个雪中,白梅雪中现,画的主人是不是这样说的?”

鲁国公细想一下,还真是这样,“对!送画的人就是这样说的!”

“我现在到想见见那位玉少主了。”余慕诚看着院中的白梅,风中飘着梅花的香味。

“据说,都城有座望江楼,玉少主就在那里,可是很多人都没找到那座楼,你要想去,可以去试下。”鲁国公说着,叫人收了画送他,一诺千金说送了就是送了!

“多谢。”他也不客套行礼,收下画。

腊月初九大寒,都城下起了大雪,各家店铺门前有伙计扫雪,小孩子在雪地中跑来跑去,余慕诚站在望汪楼前,好笑的看着牌匾,难怪别人找不到呢,若非他见过龙玉的字,了解他的字体,多半他也要错过了,迈步入店,小二迎了上来,“客官里面请!”

“小二,你们家这是望江楼,还是望汪楼?”余慕诚好笑的问。

“咱这自然是望江楼了!我家掌柜的姓江,店名中有掌柜的姓哪!”小二如善如流的答。

“那这牌匾是写错了?怎么也不换一块?”他好奇的问道。

“别!千万别提换牌匾的事!”小二忙左右看看,好在掌柜不在,“要是让我家掌柜的听到了非和您急不可!”

“这是为何?”他诧异。

“不瞒您说,这牌匾是玉少主提的,当年我们掌柜的用了很多心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搭上了三层顶楼,才从玉少主那骗来的,结果少主一不高兴,就在江上加了一笔,变成了汪,这望江楼就变成了望汪楼,可这是全天下独一份,掌柜的说什么也不换了,还说了谁和他说换牌匾的事他就和谁急!”小二说着把人让到大堂靠火炉边的位置。

“这么说来,这玉少主还真是有意思。”他听小二说大概就猜到了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多半是从小被人宠的没边的主。

“那是,我和您……”小二话还没说完,门帘被掀开,一股寒风吹进,有人走了时来。

“冷死了!什么天这么冷!”龙玉走进来,披着紫貂披风,头上戴着貂茸帽儿,整个人被包裹在毛茸中,只露出只巴掌大的小脸,白的好似玉雕,后面进来的人一直为他撑着伞,收了伞进屋,帮他退去身上的累赘,“知道冷还往外跑。”那人一身黑绸似是不怕冷般连披风也没披。

“我这是被谁拐出去的?还好意思说我!”龙玉瞪那人一眼,把披风丢给他,连头上的帽子也一并丢给他,深紫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泄下,映着他的脸,精致人衬托的很是可爱,看起来更像是个少年。

“是,是,是,是我的错,成了吧?”男子赔罪。

“不成!”已经走到楼梯上的龙玉回身,伸手戳着男子的额头,“想让我不生气就去给我买兴隆斋的羊肉汤,不要香菜,带两个芝麻火烧,不然话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男子无奈的摇摇头,看起来很是憋屈,当然了要是他脸上没挂着那宠溺的笑的话。

“阴公子,要不小的去吧?”小二讨好的问。

“不必了,要让他知道,不定怎么和我置气呢。”阴雅亦把披风帽子交给小二,拿着伞出门了。

“那是?”余慕诚看着这两人目中无人的上演的一幕,有点缓不过神。

“上楼的就是玉少主。”小二收好披风帽子,叫人给龙玉送上去,回身问他,“客官要点什么?”

余慕诚愣了片刻回到坐位,“上两道招牌菜,要一壶好茶。”

“得嘞!”小二招呼一声,去后面下菜。

他坐在椅子上发呆,有一种怀疑有一种迟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没一会儿阴雅亦端着羊肉汤回来了,手中还提着只小食盒,直接上楼连看楼下一眼也没看,“亲亲,我回来了,快来喝汤,凉了就腥气了。”

“好!”龙玉抱着奶白的羊肉汤小口的喝着,啃着芝麻火烧咬着,吃到一半时发现阴雅亦坐在软榻上面无表情的看书,“雅亦,尝尝很好喝的。”他舀一勺汤送到阴雅亦嘴边,对方张口喝掉,眼睛还是不离书,龙玉喂一口他喝一口,一碗汤没多少,一会儿就喝完了,龙玉啃着芝麻火烧好奇的凑过去,“你在看什么?生死薄么?”他伸过脑袋瞄了眼,叼着的半个火烧掉了,“你怎么看这书!”一把抢过书,脸红了。

“怎么了?”阴雅亦歪头问他。

“怎么了?”他眉一挑,脸红扑扑的,“我说冥王大人,您看这书怎么就和看生死薄似的,一点表情都没有?”

“那要有什么表情?”阴雅亦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些痒,“人画的那么丑,能有什么表情。”

龙玉顿时脸更红,这家伙是人么!能这么淡定的看这种书!(咳,本来就不是人。)

“亲亲你的脸好红,很热么?”阴雅亦调笑的把人拉过来,手去解他的腰带,“为夫为你降降温如何?”

“你!你个流氓!”龙玉被扑倒,手中的某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