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来看着他笑。

两人踏在海浪里，听着海浪声，又一前一后地走了走。郑万停下脚步，拿脚点了点嵌在沙子里的一块大贝壳说：“捡起来。”

张越阁跑两步上前，蹲下身，伸手到海水中，将贝壳从沙子里抠出来。正要拿起来的时候郑万踩住了他的右手，将他的手和贝壳一起碾进了沙子里。

张越阁手下一怔，仰起头来，从低处赤裸地注视着郑万，眼睛比整片海的粼粼反光还要闪烁。

郑万挪开了脚，张越阁收回视线，把贝壳在海水里涮涮，起身把它递给郑万，自己用左手抱住右手。

郑万颠颠贝壳，打量了一番。这个贝壳有他手掌那么大，并且完好无损，圆圆的十分可爱。

郑万后退一步，手一扬，噗通一声将贝壳扔进海里。然后说：“去捡回来。”

贝壳扔得很远，张越阁怕它被海水卷走了找不着，赶忙跑进海水中低头寻找。好在海水清澈，浪缓，目标也大，张越阁按照郑万扔的方向找了一道就看到了。这里水已及腰，他弯下身去捡贝壳，浑身全湿了。

他蹚着水走回来，把贝壳交还到郑万手里。

郑万说：“跑着去跑着回来。”又把贝壳扔进海里。

张越阁转身，跑进海里，趟起了一串串水花，微微抖动的白屁股也闪亮闪亮的。这次他寻了半天，终于还是找到了贝壳。他向郑万跑回来，yīn_jīng和gāo_wán都一摆一摆的。察觉到老丈人盯着他的下身看，郑万一手攥住了自己的yīn_jīng和gāo_wán，叫他们不再乱甩。

郑万笑了，接过贝壳，又扔了出去。

第四次将贝壳捡回来的时候，张越阁将贝壳衔在了嘴里，低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