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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境梦风声……呼 / 周旭


:“傻子,再把大马叫过来不就行了嘛。既然小马能撑得起……”武劳力骑上一匹马“那就让你死撑吧。”骑着这匹小马就像骑着一条狗,另一匹小飞马见了此状后就飞了。

武劳力想试一试小飞马能不能驮得起比花乐高大,比花乐重的自己。情况有点不乐观,武劳力能感觉得到□□的狗儿在发抖,但是飞马在□□不得不一飞。武劳力大叫“冲呀……”声音明显比花乐的鬼叫还要有气势。

他确实有点害怕,不过他的大叫是挑战。那一点害怕是他的快乐,因为冲向恐惧可以拥有刺激。小飞马一直有点抖,那一声冲锋命令就是一个大抖。大吓得小飞马努力地向崖边小跑着。武劳力给自己留了一手三路。手得抓着马鬃毛,保险。三路就是三条预备的后路。第一条;若小飞马驮不住自己,抓住机会跳到崖壁上的树。第二条;若小飞马驮不稳而又不近崖壁时,努力创机会而找机会跳到平原上的一棵好树上。第三条嘛……就是喊救命,没办法为了保全身家性命第三条也是必须的。

花乐还挺高兴地跟着冲,武劳力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管小飞马怎么努力的跑也还只是小跑。终于冲出崖边,却像在跳崖自杀,平抛着向下掉。第一条已难以实施,因为小飞马努力造成的平抛线离崖壁上的树有好长的距离。

向下掉的速度也令人堪忧,这种情况下武劳力只能动一动嘴皮子“快点飞起来……不然我宰了你这只狗。”声大加恐吓,吓得小飞马张嘴嘶鸣却失了声,本就跳得厉害的心跳乱了心跳更乱了马蹄。飞马蹄乱,在空中乱踏一通,有力的蹄与没力的蹄毫不保留的施展开来。还好留了保险的一手,小飞马刚进入混乱之时武劳力没有掉下马背。

花乐只在好远处鬼叫着:“呀!……努力呀!小马儿努力,阿力努力,像奴隶一样被奴隶主奴役了力。小马儿把住小马儿努力……”

奈何小飞马的体重抵不过武劳力的身子。小飞马被武劳力的身子拽翻了过来,四脚朝天。还好武劳力的双脚夹了一夹,双手爱死马似的抱住马颈。没想到翻了过来却还能踏空而行。一群大飞马见情况不妙便吐掉食物踏空赶来。所过之处留下各种颜色的马蹄印子,长长的马鬃毛就像飘逸的长头发,马尾在马屁后随意飘荡永不拍到马屁与马腿。

武劳力的双脚夹得太过用力,小飞马痛苦地用双脚去踢武劳力的双脚。可悲的是马腿太短,以至于马腿末端的马蹄子未能触及目标。倒是越踢小马屁撅得越高,导致全体向前翻空斗。人马的侧面重重的蹭到了一棵的树侧面,人马的面子没有树的大,力量悬殊到无法相比。所以人与马仅有的是在空中彻底的乱,到处乱滚。人与马就像是互相纠缠不清的两个摔跤者,摔得武劳力乱了眼,无法搜索到一棵好目标,第二条后路恐难以实施。

仅剩最后一条后路“狂喊救命”。群马已至已为他挽回了小面子,它们一马一口接二连三连三又带四地向着武劳力和小飞马吐着仙气。就连下面也不放过,有两只飞马八脚朝天的在武劳力和小飞马的下面吐着仙气。

武劳力和小飞马有仙气所托也就不用当心重摔在地的趋势。胡乱翻滚的运作稍有减弱却是永不停息的态度,包括前进的速度。不知不觉中……武劳力似乎能进入到其中一匹马的心里知其所想,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不太真切,好像是要送到一个没有树而又比较开阔的地方后才能降落。若是如此,武劳力还不得晕死在稚嫩的马背上。

在武劳力的潜意识中的认识认为英雄只能被敌杀死,而不是被笨死更不能是自杀死,自杀死是最没有英雄气概的死也是最愚蠢的死。自杀死者就不是英雄,现在他却处于被笨死和自杀死的锋口边缘。

现在的天地间还剩下天地阴沉着脸两两相对,让转得不知天南地北的人更难以分清天地。仿佛这世界已无天地,就像被一个大灰球把自己包住了。武劳力发现这个球上有一条白色的裂纹,那是横穿平原的其中一条河流。

武劳力大叫着“把我送到那条河”他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听得懂,但他能感觉得到自己越来越接近那条河。武劳力努力的使自己保持清醒,心中不停的念着“有裂缝的那里就是地……有裂纹的那里就是地……”必须抓住最准确的时机,跳得好就是活命跳得不好就是死命。

武劳力已晕头转向,无法得知河有多深,道有多宽。但是壮烈的跳河死总比晕死来得更有英雄气概些,于是他毫不留情的跳了。可庆可喜的是就算一百个人一起跳河自杀,飙出来的泪水和汗水因为距离而不能同另一个人的相碰撞。

飞马们自去一边,武劳力则摔向河面,撞出高水花,激起千层浪,深入河水里。仅存的潜意识指导着他拼命地向上爬,拼命地向下蹬。但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正拽着他往下,一直拽着他往下,一直拽着他不放,拽向另一个世界……

黑暗中的上面有亮光,一队黑衣人取出装有气的气囊吸入一大口,向着亮光游去。黑影浮出水面,战舰右边的水面上一排黑衣人幽幽浮出水面。当战舰右边上的兵发现水中有异样之时就是利箭封喉之时,当战舰左边上的兵发现战舰右边遭袭击之时战舰左边的水面上又浮出一排黑衣人,一排利箭咬了一排兵的脖要了一排兵的命。

战舰左右两边又窜出两排黑衣人,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