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

(1/2)谁的罪(高H) / 牧野洋洋


笔放到一边。

这一次,他选择闭上眼。

【北部冰原】

赛尔被剧痛惊醒。

他睁开眼,落进视线的是壁炉映在天花板上的火光。

他移开点视线,达克瀚正在床边给他那手掌涂药。他的手掌骨头碎了,软软瘫着,狰狞的伤口还在出血。

达克瀚抬起眼对上他,又低下头继续上药。

赛尔觉得很渴,可是他说不出话,他努力地想发出声音。达克瀚也不理他,假装看不到。

那手掌在达克瀚的手里捂出个冰冷的温度。

赛尔的视线移开去,环视起这个房间。

房间很小,周围的墙壁是木材和岩石混合擂成的,可以挡风雪,但是却挡不住刺骨的寒冷。一个木制的小桌子,配一个木制的小凳子,有个小衣柜,墙壁有个小壁炉,壁炉正烧着木材。

他睡的是唯一的床榻,薄薄的被子,身下垫着的是薄薄毯子。

真是简陋的画面,是他的仆人家吗?还是黑龙城寨的地牢?

赛尔闭上眼,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积累着力量。

“…这是哪?”微弱的声音。

“我家。”冷冷的声音。

“哈…哈你家?!咳咳咳…”干哑的喉咙咳出一口血,溅到被子上,剩下的血丝沿着嘴角滑落。

达克瀚假装没看到,他拿过绷带,包扎起那只破碎的手掌。

赛尔努力地呼吸着。

“你…为什么…我……”微弱的声音。

“……”没有回答。

“为什么……”不甘心追问。

“我快疼死了。”终于有了回应。

刻印的奴隶会分担主人的伤痛,但是奴隶的伤只有奴隶自己承担。

达克瀚身上新舔的伤叠加在赛尔分担过来的痛楚上,他自己几乎也要痛晕了过去。

达克瀚揭开赛尔的被子,把膏药抹到他胸和腹部的裂口。

“呜……”赤裸的赛尔冷得发抖。

达克瀚假装没看到。

赛尔咬着牙沉默地忍受冰天雪地里刺骨的寒,短着的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

达克瀚淡定着表情,慢慢上药。

赛尔的身材修长又结实,长期生活在皇城,缺少锻炼让他的胸前和腹部的肌肉不多,隐约有点,更多的是平平整整的白嫩,这种白衬托着伤口的红,对比出一道道交错又重叠的鞭痕,伤口附近都是暗红的淤血,药物涂上去能揩下一片凝固的蜡,蜡下面的毒渗进皮肤里,让赛尔感到自己被埋在一个滚烫的盐堆里。

他全身都是伤,支离破碎得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达克瀚冷着眼,手里的小药盒见底了,他依旧淡定着,慢慢起身,慢慢移动,慢慢从小柜子里拿出另一盒新的药,慢慢的踱过来,慢慢的打开盖子,又慢慢地继续涂药。

整个过程被无限延长,赛尔抖着身子几乎就要冻僵了。

“你快点行吗……”赛尔终于忍不住了,微弱又颤抖的声音,嘶哑着嗓子,嗓子再疼,他也硬撑着要把信息传达出去。

即使是薄薄的毯子也好,快点涂完给我盖一下吧。

达克瀚没理他,赛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话说了出去。

“我好冷…”赛尔哑着嗓子。

达克瀚假装听不到,他已经涂完了腹部,移开点身子,把赛尔的大腿折起。

“你自己支起腿。”冷冷的声音,松开手,赛尔的腿又无力地并拢倒下。

“…呜…”赛尔呜咽一声,咬着牙,集中精神把力气用在腿上,他的腿抖着,努力地屈膝把腿支起个角度。

“呃疼…”随着大腿角度变化,拉扯到后穴撕裂的肌肉。

双腿软着,只能用膝盖并拢互相支撑。

“把腿打开。”冷冷的命令。

“……”赛尔咬着牙,用力把膝盖分开,但只是一点点,秘洞还是隐藏在腿间的阴影里。

达克瀚用手指抹了点膏药,伸进双腿之间,往他的后穴探去。

“啊疼……”双腿又并拢起来,紧紧夹着达克瀚的手臂。

“把腿打开。”冷冷命令。

“呜呜…”赛尔抓着床单,虚弱着,把腿又分开了点,一丝自嘲的笑意,“你…呜…你也想…操我吗?”

达克瀚的手指轻轻在红肿的后穴周围涂着,一些残留的jīng_yè和血液还在往下淌,把身下垫着的薄毯污染得狼藉一片。

“是啊,想操你。”达克瀚垂着眼,不去看他。

“哈…好啊…咳咳…”赛尔闭上眼,不再乞求达克瀚的视线,“…你操吧。”紧闭的眼再也掩饰不住积累的液体,大滴的泪水开始滑落。

他早已抛弃了什么皇子的身份,什么皇子的尊严,那个毫发无损的假二皇子现在在皇城里过得好好的,这个二皇子却被割短了头发,在地牢里被当成xìng_ài玩具轮着操。

那记忆中焦糊的味道不属于他。

那牵着的手里捂出的一片温柔也不属于他。

他的体内有个地方疼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失败了。那些曾经想尝试的,怀着莫名的期盼,小心翼翼埋下的种子被冰冻在雪地里,厚厚裹出一层冰,隔阂着再也发不出芽。

也对,我还在假惺惺地期盼什么呢…

“你操吧。”赛尔强忍着呜咽,身体的寒冷让他麻木起来。

也好,麻木了,就不会疼了吧?

达克瀚沉默着把手指轻轻往密洞里探去。

受创的甬道蠕动着翻出充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