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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同志,跟我来! / 入云龙


把白色床单盖在了耿金脸上。阿廖沙和耿惠来同时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他们的哭喊使屋里所有的人撕心裂肺般伤痛。大家哭成一片。在众人的哭声中护士把耿金的遗体推到了太平间。

王世路跟盖六方小声说:“他们哥俩怎么一样的走法,双胞胎就是奇怪。一个死于车祸,另一个还是死于车祸,你想的到吗?”

盖六方说:“亏得他们有两个儿子,不然留下那么一大摊子事儿,谁给料理啊。真是老话说的,人这一辈子拼命挣啊挣的,就是你挣得金山银山,俩眼一闭,什么也带不走”。

王世路说:“老耿这俩儿子都太嫩,缺乏历练,他公司那么大,俩孩子能撑起来吗?”

“不是有麦保利吗”,盖六方说。

“是啊,但愿麦保利能像老耿在世时一样尽心尽力”,王世路说:“就怕人心隔肚皮”。

“我觉得麦保利还行”,盖六方说。

“我影影绰绰听说麦保利跟耿金关系不一般,就像两口子,你知道吗?”王世路探询说。

盖六方看王世路不知耿金底细,也就没必要揭穿耿金的隐私,所以顺口说:“老耿有老婆艾琳娜,千万别瞎说!”这时律师走过来问盖六方和王世路是耿金的什么人,他们说是朋友。律师说:“看来你们跟耿金关系不远,如今耿金人已死,你们就帮着料理后事吧。我观察他辅夫人能力不强,两个儿子还不谙世事,你们多帮忙”。盖六方则把麦保利招呼过来跟律师说:“这是耿金关系最近的朋友”,然后跟麦保利说:“耿金的丧事你要跟艾琳娜商量,怎么办好,尽快安排,需要我们帮忙尽管吩咐”。由于麦保利还不能自由行动,艾琳娜和耿惠来阿廖沙都在医院大厅跟他一起商议丧葬事宜。王世路和盖六方六口就告辞了。步大壮和匡辅仁,田福旺也跟着告辞了,盖家明看看阿廖沙,阿廖沙拉住了他,他只得留下。实际阿廖沙突然遭遇丧父之痛,他也不忍心立即离开。

麦保利建议丧葬事宜统一由社会上殡仪馆操办,这样虽然要多花一点钱,可是可以省不少事,尤其家中目前这个状况。艾琳娜跟耿惠来,阿廖沙都觉得也只能这么做。那么联系殡仪馆的事情麦保利问耿惠来和阿廖沙谁去,阿廖沙自告奋勇承担下来。麦保利说:“那么一切丧葬礼仪都在殡仪馆举行,通知公司员工来参加丧葬礼的人不要多,回头惠来跟我一起拟定个名单,看看亲友当众还有谁一定要通知的,在报纸上发布一个讣告,文词惠来马上拟定,今天就送过去,至于接待和安排祭品就由艾琳娜负责——”。麦保利头上的伤不重,关键是折断了三根肋骨,和小腿骨折。所以他只能坐在轮椅上。他布置完了,让各人明天一早分头行动。律师始终在一旁观察着,约定葬礼时一定要通知他参加,因为葬礼后他要当众宣布死者的遗嘱。

☆、二十四,耿金遗嘱

二十四,耿金遗嘱

耿惠来陪着艾琳娜回别墅了,盖家明陪阿廖沙回到辅仁公司,阿廖沙一句话也不说,进屋坐在沙发上只呆呆地发愣。盖家明给他煮了咖啡,劝阿廖沙赶紧喝口睡觉,明天还要办事,已经夜里一点多了。阿廖沙还是发呆,盖家明坐到阿廖沙身边搂住阿廖沙的肩膀,摇晃着说:“阿廖沙,你怎么啦?有话你决来,别闷在肚子里,你说呀,说呀”。阿廖沙突然大声喊起来:“我就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会突然就死了?为什么叫耿惠来开车?他才开几天车,就上那么远的路?为什么麦保利不死,耿惠来不死,偏偏是爸爸死?你说!”阿廖沙已经哭红的眼睛冒着怒火,质问盖家明。

盖家明安慰着阿廖沙:“这也是巧了,谁也没想到啊”。

“巧了?为什么不恰好是别人死?这里有没有阴谋?是不是图财害命,那个麦保利是不是别有用心?”

“不会吧?你不说那个麦叔叔跟耿伯伯好多年了吗,他不是对你爸爸一直忠心耿耿吗?”

阿廖沙不说话了,好像又陷在沉思之中。盖家明说:“你就是一宿不睡,你也想不出结果。要看发展,看行事,来日方长,你急也罢,气也罢,没有用。听我劝,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这两天还有好多事情要你做”。盖家明好说歹说,阿廖沙才躺下,衣服也不脱,脸也不洗。盖家明看着阿廖沙慢慢入睡,这才关灯在阿廖沙身边小心翼翼地躺下。

转天盖家明陪伴着阿廖沙找到了布鲁塞尔荷兰语区的一家殡仪馆,谈妥服务内容由殡仪馆提供棺木,推荐公墓然后阿廖沙去购置;殡仪馆负责给耿金尸体洗浴,更衣,整容,入殓,举办丧礼和追悼会;然后殡仪馆要负责送葬和主持葬礼。这些事情阿廖沙一个人是不能完全做主的,所以他既要跟麦保利汇报又要跟艾琳娜和耿惠来商议。所好的是比利时丧葬注重简约,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但是意见也不尽相同。艾琳娜和麦保利都希望按照宗教仪式进行,可是耿金生前就不信任何教门,耿惠来和阿廖沙也没有宗教信仰,他们也对中国传统礼仪不了解,就一切想委托殡仪馆,殡仪馆人很实在,知道死者是一个非教徒,就简上加简。迅速在第三天把耿金入殓,然后把棺木停在了殡仪馆,举行了小规模的追悼会。麦保利坐着轮椅出席了,公司的非洲埃及办事处,摩洛哥办事处,欧洲的荷兰办事处,比利时办事处,土耳其办事处主任都赶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