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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同志,跟我来! / 入云龙


爸爸的公司工作。

耿金把阿廖沙接过来以后,不久就发现他的着两个“儿子”性格可不一样。耿惠来和阿廖沙俩人智力不相上下,都很聪明,但是阿廖沙倔犟,耿惠来圆通;阿廖沙自强自立,自律严格,耿惠来则随和随便懒散,依赖性强。耿金想要是他跟耿惠来谈要他在公司工作,给高薪给高职,他准乐不得。可是眼下这个阿廖沙却拒不接受。耿金无可奈何只好让阿廖沙自己去闯一闯了。他想这也未尝不是好事。

谈话中耿金问阿廖沙是不是喜欢盖家明,对于爸爸这么单刀直入的问话,阿廖沙毫无思想准备,沉默了一会儿,他勇敢地说了声:“是!”耿金就没有再追问,只是说:“你恐怕要为此付出代价啊”。阿廖沙的回答让耿金一愣——“就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耿金心想也只有在盖六方那里去做工作暗暗帮助这个儿子罢了。

那次谈话他最后只是嘱咐阿廖沙“你所选的人生道路,你不要后悔,为了实现自己的既定目标你不懈地努力吧。爸爸祝福你成功,愉快,如果需要爸爸的帮助,你就告诉爸爸,爸爸永远做你坚强的后盾”。不太轻易流露自己感情的阿廖沙那时紧紧拥抱了耿金,轻轻说了声:“爸爸谢谢您的理解,谢谢您的支持”。

之后两天,廖沙把耿金跟他的谈话告诉了盖家明。盖家明正准备报名自由大学的政治系,他想日后从事国际关系方面的工作。那一天阿廖沙打电话约盖家明到布鲁塞尔的非洲公园去玩。他们都没有去过,听说那里很幽静,景色宜人。盖家明很高兴。

万里无云,阳光灿烂,俩人一起乘电车到达了公园。公园是不售票的,但是公园里的非洲展览馆要买票的。俩人家境都不错,票价也不贵,阿廖沙掏出钱来抢先买了门票。这座非洲展览馆建筑极其雄伟,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关于非洲历史和风物的博物馆。据说以前这里还有非洲原始生活面貌的展现,有一年的世界博览会就在这里举办,来人有百万之多。2001年还在这里专门拍摄了影片,获得了电影节大奖。盖家明和阿廖沙两人在博物馆里转了多半天,对非洲民族的生活状况和风土人情,俩人一边看一边议论,自然由非洲联想到亚洲,阿廖沙对中国问了许多,比如在中国现在女人还把脚丫整治成小小的吗,是不每个中国人都会功夫,中国还有男人梳长辫子吗等等,盖家明都觉得阿廖沙的问题十分可笑,但是转念一想阿廖沙起码还能问问题,自己对乌克兰却一无所知,连想问什么问题都问不出来。俩人相约以后如有机会一定到彼此的祖国家乡去看一看。

从展览馆出来,是一个大湖,当年是非洲人表演划独木舟的地方。而今湖水成为一些水鸟的栖息地。盖家明阿廖沙两人沿着湖边小路向公园深处走去,那是茂密的树林,林间小路有一些长椅供游人歇息。湖边的小屋还有出售渔具的,供喜欢钓鱼的游人购买。说起比利时人钓鱼,和中国不同。他们许多人钓鱼只是为玩乐,绝不是为食用,因为无论钓多少,最后全部又都放回湖中。俩人围着大湖走了一多半就觉得有些累了,于是就一起在长椅上坐下来休息。不是假日,来非洲公园的游人甚少,阿廖沙紧紧挨着盖家明坐着,有意无意把他的手臂搭在了盖家明的肩上。盖家明冲阿廖沙笑笑,阿廖沙又用另一只手抓起盖家明的手,有意无意地搓弄着,抚摸着,盖家明还只是笑而无言。阿廖沙问:“你笑什么?”盖家明还是笑而不答。阿廖沙问:“你喜欢我吗?”盖家明更笑出声来。阿廖沙坚持问盖家明为什么笑。盖家明说:“我笑你们问我的问题都一样,都是你喜欢我吗,其实这还用问吗?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不必非说不可啊”。阿廖沙却说:“我就是要你说,我爱听你说,你说!”

盖家明还是哏哏笑。阿廖沙说:“你笑,我让你笑个够”,他双手格吱盖家明的两胁腋下,盖家明那里的痒痒肉确实不少,笑得他前仰后合,连忙求饶:“我喜欢你还不行吗!求你住手啦”。阿廖沙说:“大声说”。无奈盖家明只得大声喊:“我喜欢你!”阿廖沙还是不依不饶:“喜欢不行,你说我爱你”。盖家明重复着:“你说我爱你”。阿廖沙说:“不要你说”。盖家明立即说:“我要你说”。阿廖沙说:“你说”,盖家明说:“你说”。阿廖沙搂住盖家明,“我不要你说了”,却把自己的嘴唇贴到盖家明嘴上,盖家明躲闪着,说:“阿廖沙,别,大白天,在公园,让人看见”,阿廖沙坚持着“看见怎样?你怕什么?”盖家明说:“太不好意思了,阿廖沙,来日方长,咱俩都还小”。阿廖沙不高兴了,放开盖家明“什么还小,咱们都成年了,该自己能够做主了;我已经明明白白告诉我爸爸我爱你了”。

盖家明听了,大吃一惊,“你怎么告诉耿伯伯了,你急什么啊,以后我还怎么上你家找你去?”

“怎么啦?我爸爸已经看出来了,他问我,我为什么不承认?爱你就是爱你,骗爸爸干什么?”

“耿伯伯怎么说?”

“我爸没说什么,就说让我努力争取,所以我要约你出来,跟你说明白”。

“原来你不是叫我出来玩,是别有企图啊”。

“什么叫别有企图,我是要向你开诚布公坦白心迹,我要明确告诉你,我是一个道地的货真价实的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