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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陛下,是喜脉啊 / 膏药狐


太有钱太有势力,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女数都数不过来,还用自己动手劳作?

虽说没撸过,技术却也不赖。fēng_liú人士在这方面的天赋向来是满点的。

教主一边撸一边盯着皇帝的画像,越看越欢喜,越欢喜越冲动,手中的孽根越发膨胀。他的性器与他的外表不成正比,外表阴柔,性器却狰狞恐怖,粗大坚硬,尺寸傲然,但就是这种强烈的反差,反而令这场景更显活色生香。

春寒料峭。

山中的深夜异常湿冷,寒意钻进薄衣裳内,冻得人骨头疼。

景帝端着盆热水,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冰块,朝教主房内走去。他心中略有些紧张,怕被那贱人认出来後再次谋害,还好来前事先问好了,他们这种低等级的下人是不能直接进去教主房间的,到了只要将热水交给门口的女侍就可以。

不用直接碰面,危险就少了许多。

虽如此,却还是要小心些为妙。

景帝一边思索着对策,一边将衣领往上拉了点儿,遮住了小半张圆呼呼的脸。到了教主门口,却没有看见侍女,恰好有个小厮路过,景帝便问他:“这位小哥,教主的洗澡水我送来了,请问这里的女侍呢?”

“她们啊?哦,刚被教主赶走了。”

“啊?”景帝脸色当场就青了,“那这热水怎麽办?再不送进去可就凉了。”

小厮看他一眼,一幅理所当然的语气:“当然你送进去啊。”

景帝说:“我只是夥房的下人,教中不是有明确规定,我们不能随意进教主房间吗?”

小厮心说,老子当然知道,但最近教主脾气阴气不定的,谁愿意去触霉头?这倒霉蛋自己碰上了,就让他去倒霉吧,可不关老子的事。小厮道:“哪来那麽多事儿?你自己不说谁知道是你夥房的啊?还不快进去,耽搁了教主沐浴,到时候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景帝:“……”

这简直就是土皇帝,不,比土皇帝还会摆架子。朕迟早要把这狗地方一窝端了。

景帝铁青着脸,小心翼翼推开房门,提着水桶走了进去。生怕被发现似地,恨不得把头都埋进胯下才好。

门一推开,里面就传来熟悉的香味。

以前在那贱人身上闻到的,专属於贱人的香味。那时候他还觉得好闻,也不知当时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贱人就是贱人,再矫情抹香粉也遮不住他那一身贱人的味道。

房间被收拾的很没有品位,什麽雕花大床轻纱乱飞,更令人发指的是,这里面居然还有梳妆台。若不是知道那贱人是只公的,皇帝陛下真以为自己走错了路,误闯进了自家後宫的闺房。

去他娘的,奇葩就是奇葩。

皇帝连吐槽都不想吐了,提着水桶就走进去,隔着那飞舞的很有风情的轻纱,憋着嗓子木讷开口:“教主,水给你送来了。”

里面没有回音,隔着半透明的轻纱,却能隐约看见一道人影──光裸的没有穿衣服的人影。

红烛摇啊摇,摇到了皇帝陛下的心。

皇帝陛下等了片刻,仍然没有得到回应,於是心生烦躁,又憋着嗓子叫了一声:“教主,水送来了,要送进去吗?”

话刚落音,里面便传来一声“进来吧,啊~~~~~~~~~~~~~~~~~~~~~~~~~”

伴随着这句自带波浪线的销魂“啊~”,轻纱被教主用内力震开了。里头的光景一片不少全部落在了陛下眼里。

顿时,陛下就像被雷劈了似地,僵在了原地,动也动不了了。

第十章

轻纱缭乱中,教主一手卡紧粗大暴涨的孽根,另一手上上下下不断撸动。

他薄唇轻启,十分陶醉地呻吟出声:“嗯……啊……”

双目微阖,脸颊泛着娇羞的粉红色,如沾了胭脂般明艳动人不可方物。

这一片旖旎光景,丁点儿不遗的落在皇帝陛下眼里。

皇帝陛下呆愣在原地,下巴已然惊掉在地上,贞操三观碎了一地。

果然是贱人!

撸管子还撸得这麽兴致高涨!

方才他那一声娇唤,明显是快感到了极致,即将pēn_shè之兆,皇帝陛下目光慢慢往下移了一点,果然地上一滩白浊之物。可眼前教主的手依然撸个不停,胸口动情起起伏伏,毫无休息片刻的打算。手中的男根肿胀硕大,傲然泛着莹润的紫红色。

皇帝咽了咽口水,这就是俗称的厚积薄发吧?

自卑感稍稍涌上,以往他与妃嫔交合之时,即便能来个两三回,中间也总是要休息一阵子。人比人气死人,男人在性能力方面,总是尤为看重一些。每次他休息後再来一发的话,嫔妃都会在他耳边夸赞他 “陛下你好棒!”“万岁爷,您的金枪真乃天下第一!”之类的话。

人都是这德行,恭维的话听多了,就会飘飘欲仙。纵然是万人之上英明威武的皇帝陛下,也逃脱不了这个惯性──皇帝陛下真的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大基霸,能一杆金枪挑天下,甚至曾经还动过念头,弄个笔名儿写一本《论男人的持久力》之书,给他的子民学习学习。

咳,往事不堪回首。再把话题扯回来,总之,皇帝陛下自卑了。没想到那贱人的持久力与恢复力竟这麽强,撸了一管之後还接着撸,一边撸还一边làng_jiào,真真不堪入目。皇帝陛下正在心中鄙视着,就听见那贱人突然开口说:“本教主的ròu_tǐ好看吗?”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