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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九重春色之势如水火 / 失之桑榆


行。机密泄露出去将后患无穷。

程梓良抬起高傲的头颅,“沈季匀,你现在是不是特想杀了我?”

目光沉淀,沈季匀复而坐了下来,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杀你?怎么会呢!我不仅不会杀你,还会让你好好活着,否则白巳臣怎么回到我身边?”

“你要干嘛?”不杀他?这不是笑话嘛,任谁都不会留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

沈季匀勾勾手指,对右边首位的那个男人说:“从今以后,程梓良这个人要变得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写。”

“沈季匀你这个王八蛋!”他是要废了自己!不让他死,却要他生不如死!

“放心吧,我手下的功夫不错,不会让你太痛苦。”

阿崽领命朝他走来,手上套着手术用的胶手套。他们家世代能作为沈家当家的心腹,自然是有那么一手绝活。众人知道他明面上的身份是沈家大管家,却鲜少知道他还是青城帮的处刑人。快手李指他出手快准狠,更指他可以让人死得毫无痛楚,亦或痛苦得死去活来。

程梓良狠命挣扎,但他双手被吊过头顶,双脚被铁链和房柱拴在一起,根本挣脱不开。

沈季匀打了个哈欠,“当初绑白巳臣上床的时候也是用这种绑法,他都挣不开,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沈季匀你不得好死!我咒你与白大哥天人永隔世不相见!”

沈季匀脸色顿时沉下来,说:“先让他闭嘴。”

咒他死的人多得去了,也不差这么一个。但天人永隔是什么意思?他死了不打紧,万一白巳臣出了什么事……真是不可原谅!

阿崽走近他的身边,左手用力卡住他的下颚“咯嘣”一声,整个下巴脱臼。嘴巴大张,口涎止不住地流出,舌头毫无防备地摆在别人眼前。阿崽拽住舌尖往外拖了一段,程梓良甚至都没有看到他用的是什么武器,自己的一条舌头就下来了。阿崽随手一扔,近似于肉色与红色之间的肉块啪地摔在地上,一条猎犬跑过来直接吞进了肚子。

大量的血从嘴里涌出,因为疼痛程梓良眼泪鼻涕已经糊了满脸。马上就有人拿着齐全的工具为他止血包扎,却不给他打麻药,那生生被割掉舌头的痛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嘴里蔓延,使他肌肉痉挛,甚至shī_jìn。

沈季匀冷眼旁观,毫无动容。

不愧是青城帮的处刑人,好手段!下颚脱臼就闭不上嘴,一来方便行刑,二来防止大量的血液被吞入喉咙导致窒息,三嘛自然便于包扎救助。他沈季匀不让死的人自然死不了,不让活的人也自然活不了。

不让生也不让死的,只好教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止了血,并没有给喘息的机会,阿崽拿出非常特别的钢针,约有十公分长,泛着银色的光泽。阿崽将银色钢针伸进他的两耳内,那种冰凉凉的触觉在耳朵里还没捂热,程梓良就觉得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随着两根带血丝的钢针落地无声,他,他听不见了吗?

随后另外走过来几个黑衣男子,他们在交谈什么?其中一个人解开他手上的绳子,另一个人立马将他按在地上,还有两个人分别按着他的左右手。

粗糙的水泥地磨破了他的脸,尘土与细沙黏着在破皮处,但比起拔舌之痛这算什么?程梓良早已感觉不到。

阿崽先是在他手臂上注射了一管兴奋剂和抗生素,没办法老大说接下来的痛必须要让人在清醒中感受。阿崽在心中轻叹,其实他们家老大从未这么残忍过,以往再重的刑也会给人一个痛快,这小子看来也是把青城帮的沈季匀逼到头了。

从宝贝的刑具箱里找出一把精致的迷你小斧子,黑衣人将程梓良的十指摊平,阿崽抓着小斧子在他十指共二十八个关节处各敲三下,一下韧带断裂,二下撕脱骨片,三下骨头碎裂。

所谓十指连心,若说拔舌是蔓延性疼痛,那么断指则如洪水猛兽汹涌而来。

“光是手指不行,把他整条手臂一并废了。”沈季匀下令。

程梓良自然听不到沈季匀说着什么,只见阿崽换了把大四号的斧子,依法在他肘关节和肩关节处敲三下,那是什么感觉?像每个断指的痛放大好几倍袭来。

他口不能言,耳不能听,却知觉灵敏,思维清晰,连昏死过去的自由都没有。

黑衣人放开他,可惜他手臂软趴趴地落在身侧,骨头都碎成片儿了,还谈什么逃脱?

黑衣人动作迅速地将现场的证据全部销毁地一干二净,沈季匀满意地笑了,拍拍身上的灰,带着他的部下离开了这个地下停车场。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这些酷刑的现实实行率有多高,这是小说,说白了就是我编的= =。大家看得开心就好。

☆、r.26 【复仇喋血事件九】

白巳臣很纳闷,他租住的地方怎么突然开始装修了?这装修队也是奇怪,只要他在就绝不敲打,一点儿都不为工程进度担心。问了几次老板老板娘,他们都含糊其辞的。这夫妇两人发横财了吗?竟要把整栋楼翻新一遍!

白巳臣仰面躺在床上想程梓良跑哪儿去了?一整夜不见人影的,哪都找不到,电话也联系不上。

“嗡嗡嗡——”手机震动,白巳臣捞过来一看,是刑事科的科长。

“科长,早啊。”

电话那边有点嘈杂,科长停了几秒才说话,“小臣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