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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尘梦那知鹤梦长 / 白首到老/小鸡快跑


“现在不到晚上。”赵佑棠纠正,试着看他能否学会其他话,这分身未免太傻,让他总感到不太对头:“何星洲?”

听到他叫自己名字,“何星洲”就伸手去握他的手:“师弟,晚上好。”

赵佑棠又道:“说一句多谢?”

“……”

看着对方的模样,赵佑棠明白过来了,敢情何星洲弄它出来,就是图一时好玩,结果做出来个失败的半成品,连鹦鹉都不如。

“何星洲”脸孔逼近他面前,小心翼翼贴着他的脸颊,试探着说:“师弟。”

赵佑棠轻推他:“我要修道。”

“何星洲”委屈地斜开眼帘,一抹失落的神韵洒在眼角:“……师弟。”

半成品对他动手动脚起来,一边动,一边还说:“我热。”

赵佑棠被他一撩拨,不免分神,下意识道:“又不对了?”

他刚转念,那人就把他推到床榻间,用下身轻轻蹭他大腿:“师弟,我热。”

想起上次交合的事,赵佑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次何星洲也是以同样的理由……难道这次也需要这样,以身饲虎不成?

但看来看去,似乎也无其他道可行。

罢了,大不了就当是去南风馆白嫖一次,反正被他**,总比毫无准备的强迫来得好。

他一咬牙,自甘堕落地解开衣服,道:“要想舒服就快点。”

“何星洲”面上渐渐显出神采,飞扬跋扈欺身上前,飞快道:“师弟。”

也许是那缕神识,或是本能使然,半成品的床笫本事,几乎和何星洲如出一辙,根本无他区别。他似是爱杀赵佑棠的黑发,在急冲冲的撞击间,也不忘拨弄两把。

赵佑棠听得耳边一声声“师弟”,不禁低喘叫出声,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连分身,都物随主人形,一个样地变着法子捉弄他,而且,似乎只有在这件事上最有天赋,让他又难过又快活。

于迷乱中,到最后,他光记得那双灿烂闪闪的桃花眼,似是在笑着望向他。

赵佑棠迷迷糊糊,被做了个精疲力尽。

【注】:推算结果是我搜索后,选出了一个比较贴切的,此处是引用,并非原创。

第22章 默认分章[22]

赵佑棠换好行头,大步去往皇宫。

不能拖下去了。

因他持着文牒,金吾卫倒也未加阻拦,打开城门,任他入内。

很快便有宫人引路,看到他打扮,便将他引至含元殿。

殿侧东西如巨鸟的翅膀一样张开,高大的阙楼飞扬其上。整个殿堂异常宏伟,平地升起至少十余丈,抬眼望去,顿生天地壮阔而人生渺小之感。

在这般壮观丽景下,人不过是一只蝼蚁。

赵佑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一步步登上那几十个台阶的,只是盲目跟着前方的人走着,很快就被引至含元殿东侧的楼阙。

凭栏远望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袭红黑龙袍,眉目间带着沉沉的阴桀气息,听得声响,转身道:“原来是赵真人大驾光临。”

赵佑棠拢在道袍下的手不禁抖了抖,随即警戒地挪开眼光,盯着前方地面:“参见陛下。”

谢玉辉嗯了一声,发间的几根白发倏忽间在日光下闪了闪,他打量了赵佑棠好一会,才说道:“赵真人,又是八年未见。不知修炼的是哪家道术,竟然可以使得容颜永驻?”

“……不过是山间岁月长罢了。”赵佑棠谨慎地应着,暗自咬了咬牙,开口央求道:“求陛下……赐臣……”

他说到一半,看到帝王嘴角处凝固的冷冽笑意,突然就不敢说了。

那东西……只有一份……就在他手中。

赵佑棠猛然闭上嘴,手指紧紧捏起,想起师门诸位师兄殷殷嘱咐,又想到自己作为,便首先丧失了底气,心虚的不能再开口。

谢玉辉的声音威严传入耳中:“朕知道赵真人想要什么——八年未见,不知你那师兄,死**净了没有?”

“……”赵佑棠沉默半晌,二十年前便积怨的暗恨被他翻起,登时滔天波澜,面色极为难看,却还是只能道:“还请陛下……莫要为难于我……”

昔年谢玉辉的手段之高明,令他始料未及。见风使舵,渔翁获利,计划几乎滴水不露。能登上这个位置,绝非泛泛之辈。

赵佑棠头疼了一下,心有余悸。每次和谢玉辉开口时,对方几乎都是百般刁难,不知这次,又会提出什么要求。

他能躲开谢玉辉的眼皮,保全一个赵寂,已经足够不易。

第一次是要求他去采摘天山雪莲,第二次是逼着他像奴隶一样,在众人面前斗兽。每每要和他做交易时,谢玉辉几乎都附着一大串严苛的追加条件。不过比起最刁难的主条件,已然好了许多。

谢玉辉眸色一深,含笑走来。赵佑棠直觉危险,碍于他身份,往后退了一步。

“赵真人,那火毒的解药,你到底还不要了?……这是第三次的解药。”谢玉辉阴冷的声音森森然,一字一句逼得赵佑棠停下了步,挺着脊柱闭眼道:“求陛下……赐下我底野迦。”【注】底野迦,正是那解药的名字。是夷戎使臣出访时所呈的朝礼,十分珍贵,可解火毒。

赵佑棠这幅紧张的神态,反倒激起了谢玉辉的快意。

二十多年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少年就从来高高抬起了下巴,怜悯的看着他这个角落里的、没有机会继承皇位的皇子,那样高高在上的骄傲神